出百米开外,楚婉君上了电动车,球童朝那边开去。到达落球地点后,楚婉君回头发现沈浪没有跟来,却尴尬的看到球落在草坪和沙滩障碍的边缘,十分不方便挥杆。
高尔夫运动是没有裁判的,所以才叫高雅绅士运动,全凭运动员的自觉性。楚婉君从来都不会耍猫腻,但是这一次,她看沈浪他们还们还没走过来,用球杆把球从沙地里挖了出来,滚在自己脚下的草坪上,这才挥出了第二杆。
三杆打出,距离规定的球洞越来越近,不巧第四杆中,球又诡异的滚下果岭落到水障碍的边缘,楚婉君咬了咬牙,同样的作弊策略。
球终于打进洞时,楚婉君一共用了十三杆。
当楚婉君开车回来,发现那边也已经准备开球了,不过持杆人居然不是沈浪,而是以肥胖著称的赵款爷。
这位赵款爷输了沈浪一个干爷爷,他始终不信沈浪是慕容嬅的未婚夫,本来就憋着一股无名火,终于发现沈浪没打过高尔夫。
“沈总,第一杆要打出远距离来,得选用木杆,呵呵,你用的那个是推杆,近距离把球推进洞口的。”
“哦,还有这说法。”
“沈总可别告诉我,你以前没玩过这个哦?”赵款爷笑问。
“真别说,看人家玩过,自己拿杆还是第一次。”
“哈哈,那我岂不是沾了沈总的便宜,这样吧,咱们先把赌注押的小一点,让你适应几局。”
“不用赵老板照顾,反正输了是钱锦秀给钱,一局多少输赢,你们平时赌多大?”
“一百万敢吗?”赵款爷是发了狠的在说赌注,钱又不是大风吹来的,再有钱也不可能一杆球赌这么大。
“敢是敢,小了点?”
“好!我就喜欢沈总狂妄的样子,你说赌多大?”
沈浪挥手,用球杆指着高尔夫球场后面的小区,说:“我和女朋友现在租房子住,赵老板输了,就送我套房子吧,刚好渔阳佳苑开盘,也算是给钱老板捧场了怎样?”
“呵呵,我以为沈总赌多大呢,区区一套房子,我还是输得起的。”
赵款爷招呼自己的球童,把自己专用的球杆和球具拿来。
沈浪试用了半天球杆,觉得有点轻,把铁球杆换成最重的那一根,抡起来似乎稍微顺手了点。
旁边的几人都窃窃笑了,判断一个男人老板的身价几个方面,他戴什么表,做什么运动,身边有哪些女人,嘴里是雪茄还是普通香烟,似乎这成了约定俗成的富人定律。
“沈总,您慢慢练着杆,我可就先打了。”
“赵老板请,我就不送了。”沈浪开玩笑说。
赵款爷轻哼了一声,把他那套装备摆出来,光是球杆就有八九支,远距离的木杆三支,铁杆四支,推杆两支,适合中远近三种距离,也能应对各种地址和地况。
让赵款爷最炫耀的是他手里的一支木杆,紫檀木的杆,纯金打造的头,杆尾镶嵌翡翠,球杆价值不下几十万元。
在生意场上如浴春风的这支球杆,每每拿出手,大家都禁不住夸赞一番。别看赵款爷的身型肥胖,但是这类运动和游戏都是他擅长的,游轮上的老赵飞刀并非浪得虚名。
果不其然,刚刚楚婉君打出十三杆的好成绩后,赵款爷以八杆的成绩获胜,足足比楚婉君少了五杆。
反倒是楚婉君突然紧张了起来,抡力量,男人肯定比女人占优,沈浪不会是能打出十杆以内吧。随即她摇摇头,不可能,赵款爷打的好,是因为他的装备齐全,另外这人天天游走于高尔夫球场上,生意多半是高尔夫社交。
再看沈浪笨拙的动作,怎么可能超越赵老板呢。
沈浪把球放好,抬头瞄了瞄远在树林边的旗洞,高高的抡圆球杆,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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