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阳那里听说了一个死命令,犯我华夏者必诛之!”
“那又怎样?”
“是不怎么样,安本一族在华夏的路子铺不开……呵呵,这些倭寇在利用你们!”
“你不是一样?”
沈浪十分不喜欢慕容嬅的木讷,一个美貌才智无双的女人,居然沉浮于家族联姻这种可笑的事上。沈浪同样不希望这样的一个女人,会成为那些倭国男人的床上信物。
而最可悲与无奈的是,连沈浪这个局外人都看的出,慕容嬅必然也清楚。无论是江行和铃木合作,还是慕容与安本联姻,都是漏洞百出又后患无穷的蠢事。
“慕容嬅,你爱那个安本相田吗?”
“跟你有关系吗,你该走了,不送。”慕容嬅面沉似水。
“哼哼,我说的更直接些,你知道什么叫结婚吗,洞房那天你就甘愿躺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的床上?”
“沈浪!安本相田是我未婚夫,这是我的家事。”慕容嬅第一次失去冷静。
沈浪情绪也很激动,低吼道:“好,不谈家事好啊,那就说说今天开始爆发的抵制倭货事件。如今华夏崛起,人人义愤填膺,可轮到你们慕容世家这里,却要跪舔安本鬼子的臭脚?明明实力强大,却要和他们联姻,我学习不好请花姐指教一下,这种行为和当年的甲午战争条约有什么区别!”
“够了!”
慕容嬅忽地站了起来,脸色雪白,一种孤独无助的感觉冲破头脑,眩晕感让她几乎失去平衡,就在即将倒下的时候,被一个温暖的臂膀扶了起来。
沈浪看她的脸色知道是低血糖,慕容嬅本身生活作息就有问题,看样子这几天生了点病。
餐厅里的食客屡屡朝这里投来艳羡的目光,以为两人吵架又复合,居然没有厌弃两人的吵闹,而是赞许的朝沈浪微笑。
与此同时,株式会社安本财阀在江陵的府邸,一处名叫和曲伊人的华美院落里。一个和服女子蹲跪在地,悉心的做着眼前的茶道。
安本相田颇有风度,却带着一股危险玩味的气息看着,在他身后躺着一个身受重伤的倭国男子,袖筒空空,因为今天他被砍掉了一条胳膊。
躺着的残疾不甘心的捂着袖筒,“相田,难道你就这么看着满月嚣张横行?您一定要帮我,望月一族……哼,劣等卑鄙的败类。”
“嘘,不要吵。英式,你的心太乱了。你连满月都对付不了,有什么资格在我的房间吼叫?”
满月消失的这一天,可没有去做慈善,但是对江陵乃至华夏国来说,确实算一件善事。因为他砍掉胳膊的这个安本英式的祖父,曾经在四十年代挎着武士刀来过江陵,并参与了当初江陵的屠杀。
“相田,请你务必再给我个机会,不要抛弃我。”
“好好养你的伤,你以为这里是倭国吗?你以为现在还是一百年前吗?”
安本英式懊丧的垂泪,慌慌张张的说:“我听你的。不过,相田君明天就要亲自去天琊山庄,这个时候我却不能帮忙。”
“有什么好帮的,呵呵。”
“呃……还是那个沈浪,就是把堂弟安本熊健打成植物人的男人。据我调查,他远远不止和满月有来往,似乎和慕容嬅关系匪浅……”
一秒钟前和颜悦色的安本相田忽然侧目,如同碧空寒星。
安本英式慌忙改口:“不是特意跟踪亵渎了她,只是侧面听说嫂子层帮助过沈浪。”
“呵呵……”安本相田冷笑不已。
“相田君你怎么打算?”
“不忠诚的女人,我不喜欢,慕容嬅除外。男人之间的关系利益,最好的方式是靠女人去牵连。我们在这里棋招不多,必须抓住这次和慕容世家联姻的机会,不容出半点差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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