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票大厅找到沈浪。
沈浪把五张机票放在马学武手里,附上陈亚希靓照一张,在马学武耳边低声絮语了片刻,马学武听了后笑得直捂着小肚子。
很快到了登机时间,沈浪故作抱歉的来到西餐厅,将一张头等舱一张经济舱放在桌上。
“不好意思,只剩下一张头等舱了,陈先生长途跋涉肯定累了,所以这张头等舱是给您准备的。”
陈亚希顿时不悦道:“哼!如果让我知道还有头等舱的票,你就等着被剧组开除吧。”
楚婉君淡淡的说:“我就坐经济舱好了,如果有机会的话再升舱。”
简单寒暄了几句后,楚婉君和陈亚希通过安检,开始登机。
只可惜,陈亚希安享于头等舱的舒适和空姐的美貌时,却不知道,楚婉君只是拿着这张经济舱的票当成“月台票”,连坐都没坐下,看头等舱的帘子落下后,自己就折身下了飞机,上了一辆停机坪上送行李的小车出了机场。
头等舱里,陈亚希对空姐挑三拣四,一会儿要饮料一会儿要餐巾纸,他瞥了眼前后左右的乘客,暗哼了一声,这都什么歪瓜裂枣,运气真不好,几个乘客都是壮男,穿着黑西装跟参加葬礼似的。
当空姐最后一遍提醒大家把手机关机后,飞机终于起飞。
因为楚婉君没有登机,机场电台必然要循环播放她的名字,沈浪这个小把戏也算是机关算尽了,很早来到江陵机场的播音室,提前告诉广播员楚婉君有事不坐这般航班了。
和播音员调侃了一会儿,沈浪才在候机楼外和楚婉君碰面。
“沈浪,你这么做合适吗,恐怕他回国后又该在网上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了。”
沈浪弹了她一下,来开车门把她塞进去,笑道:“前提是他能够回来。”
几个小时的飞行后,夜间九点钟,陈亚希到达仰光国际机场,下飞机后在候机楼等了半天,也不见楚婉君的踪影,打她的电话又没人接。
困顿交加的陈亚希一天坐了两次飞机,早已头晕目眩,拖着沉重的脚步和行李走出机场后,迎面来了一辆出租车,疲惫的坐进去,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会说外语。
“先生去哪?”
陈亚希一愣,抬头一看这个开出租车的居然是头等舱的乘客,而且副驾驶上还坐着个人。
“你……”
砰!马学武一拳打在陈亚希的脸上,一脚油门踩下去,出租车消失在异国他乡的夜色中。
当陈亚希再次清醒过来时,他躺在一片沙滩上,意识中感觉自己被抢劫了,揉着脑门坐起来,猛然发现自己的行李钱包手机都不见了。
更惊悚的是,他浑身上下居然没有一块布料,他的范思哲西装阿玛尼镜框江诗丹顿手表,统统不见了。
借着夜色,陈亚希发现脚底下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旅途愉快!猜猜这是哪儿?
远处传来儆察巡逻的声音,陈亚希连忙躲起来,毕竟他身上什么都没穿。听不懂的外国话,无法沟通,没人认识自己,自己更不认识任何人,身无分文连个电话都打不了,陈亚希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惨境。
据后来马学武回去和沈浪说,陈亚希在沙滩上躲到第二天早上,被几个泰国流浪汉揍了一顿,无奈只好去儆察那求助,奈何语言不通,儆察以为他是偷渡者或者是流浪汉,直接送到收容所。
收容所里都是些乞讨者,或老或残可不是一个素质很高的地方,如同监狱一样,陈亚希的早晚餐都被人抢了去。
陈亚希想过逃跑,趁收容所里的人不注意,偷偷溜出去,企图抢劫路边小摊贩的手机给国内的朋友打电话。不料想却被好心游客及时制止,这次送去的不是收容所,而是监狱。而那几位好心市民,很巧,又是马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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