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乐坊两年前就搬到国都扜泥城去了。客官如有需要,我可以找来几位本地的胡姬给各位表演,价钱也很公道。”
店家看我们需要夜宴的娱乐,就赶紧毛遂自荐道。
“好吧,有歌舞好c长相好的年轻姐姐只管叫来!”我拍板道,随后就去后院沐浴更衣去了。
半日的闲逛身上汗淋淋的甚是难受,真是难以想象前段时间沙海之中那十几日是如何度过来的。
歌舞伎这行我再清楚不过了,咱家清风泽客栈里靠此等技艺谋生的姐妹有十好几位。
今日原本一片真心,却先后被那位上官女邮和库日娜如此礼貌的羞辱了一通。
想发火撒野都找不着地方,正好借这样的舞乐发泄一通。
不久,小二就领着5位浓妆艳抹c衣饰鲜艳的胡姬进入了我们的客房。
两把琵琶把胡笳c三位女乐师,另两位就是专职的歌舞伎了。
昏黄的羊油灯下,胡姬们席地而坐,调整好乐音之后表演也随之展开。。
有于阗c鄯善诸国普遍流行的歌舞,也有古楼兰的民歌,还有汉地长安等地流传过来的汉风雅乐。
表演到热闹酣畅之处,我会拿着手鼓离开坐席,随着胡乐的旋律,拉着歌舞伎一通狂歌乱舞。
而秦冲c库利亚c库日娜三人则以箸为锤c以案为鼓,为我可劲的和声。
我们四位少年摆脱了所有的束缚,快活的简直忘记了家在那里,身处何方。
一直到午夜时分,其他房间的旅客忍受不了如此的噪音进屋抗议,我们的歌会才算结束。
第二日早餐之后,我们就离开了楼兰故城,赶回孔雀河客栈了。
本想在去周边的一些地方多玩几日,或许可以和这两位迷人的姑娘发生一些故事。
但爷爷给的假期只有两日,另外对于有了故人的女子,我已经没有多少兴致了,还是回避为好。
这也是坦荡君子的处世之道,莫贪黑路之财,莫惹良家之女是也。
也许前期大漠之行的困顿还没有消去,这两日的游乐又新增了我的疲惫。
回到孔雀河后,我就没日没夜的酣睡了起来,每一餐几乎都是秦冲送到床前来的。
就这般吃了睡睡了吃,一直到商队再次动身启程之时,我才完全的清醒恢复了过来。
掐指算一算,我们在孔雀河客栈休整盘亘了已近十日,闲散的时光过得真快啊!
“少主少主!库日娜叫你去河边一趟!”
清晨起床,我正在收拾行装的时候,秦冲打门进来神秘的对我笑道。
这小子如今和库家小妹的关系进展神速,看来已无需我这位大媒了。
“有啥事?”我不耐烦的问道,近来最怕见到这位快成为他人妇的女子。
“她没说,你去了便知!”说完之后,秦冲顺手提起我的行囊到场院里备马去了。
库日娜正静静的站在河边,手里抱了个包裹。
想到了那日河中与她无意间的拥吻,我的内心充满了莫名的不舍。
“易兄!”大老远库日娜就看着我甜甜的喊道。
“你们今天就要走啦!”虽然还在微笑,但声音里充满了酸楚。
“是啊,爷爷说鄯善与凉州这段大漠的朔风还有半个多月就要来了,我们要抓紧赶路!”说话之间我已经来到了库日娜的身边。
这个女子分明哭过,脸上还有隐隐的泪痕。
“易兄,这几日我给你做了一件秋衣。北地的天气寒冷c八月飞雪,途中你要多多保重!”
说完,一向乐天的库日娜尽然悲哀的抽泣了起来,似乎有无数的言语需要向我诉说。
“你原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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