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罗澜房间里还有无妖物,且人人都有隐私,我不能在罗澜不在家的情况下,亲自或派鬼魂去闯入她房间去翻找镜子。
而且,即便我现在将合租地方所有镜子都处理掉了,也只能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
除非合租地方再不出现镜子,才能从根本上杜绝镜鬼进入合租地方。
我对于镜鬼无可奈何,只能是希望镜鬼已离开合租房子。
我离开合租地方时候,照例在房间里留下看家鬼魂,并在玄关处贴上镇宅符咒。
我清楚知道,我贴不贴镇宅符咒都与镜鬼无忧,但镇宅符咒可以防住其余鬼魂。
我到达学校门口时候接到徐荣电话,徐荣向我报告,他已在昨天晚上放走了租户,并派人尾随着租户到了NX。
得到徐荣的报告,我即时感应下租户的位置,租户已重回NX贺兰山脉处。
上午的四节课程,都是大课和实训相结合的大体解剖课。
在充斥着浓重福尔马林味的解剖室内,辅导员先在完整尸体上进行示范操作。
辅导员先用肋骨剪剪断尸体的胸骨和前侧肋骨,再将尸体的胃部翻开,让我们观察其下面的胰腺。
随着尸体的大网膜和胃部被分离并清除脂肪,尸体的心脏和肺部就此显露出来。
辅导员带着我们认识了人体层次结构和各个器官以及肌肉的分布位置后,再将已操作过的部位都还原并用绳子系住皮肤籍以保持尸体的完整性。
随着辅导员的示范操作结束,同学们分散开来,各自去往,各自所分配的解剖床,动手操作解剖床上的尸体。
已被解剖过的尸体被重复利用,在医学院是常见事情,我好巧不巧竟是再遇戚小寒老爸的尸体。
我杵在解剖床边,不禁怔愣。
戚小寒之前已经告诉过我,他已经知道,他老爸的尸体曾被送入医学院,且曾被我解剖过。
我当时没有追问戚小寒他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以为戚小寒已将他老爸的尸体入土为安。
我没料到,他老爸的尸体竟是又出现在解剖床上。
辅导员走过来问我怎么了,我申请再换一具尸体。
辅导员追问我原因,我语塞当场。
辅导员紧接着开始对我进行思想教育,他所讲的话的中心意思是:每一具尸体都是我们的大体老师,我们不能挑肥拣瘦。
对于辅导员的话,我不置可否。
我打定主意,绝对不再向戚小寒老爸的尸体动手。
辅导员越讲越激动,导致解剖室内同学们的目光都关注了过来,令我微皱了额心。
辅导员对于我申请调换尸体事情,太过小题大做了些。
我没明白,辅导员越讲越激动个毛线。
如果辅导员没有早早就过来我身边,我早自己做主跟别的同学调换了尸体,我会向他申请,也只是因为他恰好过来我身边问询我怎么了。
随着辅导员越来越激动,同学们都停下了手中动作,解剖室内只余辅导员的激动声。
班长举手申请跟我调换尸体,遭到辅导员的断然拒绝。
我瞟一眼辅导员,微挑了眉梢,索性将手中的手术刀,扔到了解剖床边上的不锈钢治疗盘里。
辅导员的激动声戛然而止,我随即头也不回径自离开了解剖室。
我朝着解剖室门口走去时间段,导出手链中鬼魂跟在辅导员身边。
我上一次会解剖戚小寒老爸的尸体,是因为辅导员铁了心让我解剖戚小寒老爸的尸体。
这一次,辅导员又铁了心让我解剖戚小寒老爸的尸体。
如果辅导员是刻意而为,其心可诛。
离开解剖室后,我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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