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丫头子,你要亏死我啊!”
出了门,手自然而然的跨在了程恪的胳膊上,阳光真明媚。
一切都好。
热热闹闹的给二姥爷和刘老太太办了那个认门的仪式,门口积攒了得有好几斤的瓜子皮儿,虽然还没到腊月,瞧着那花花绿绿的糖纸,倒是莫名的有了过年的感觉。
要是生活,只有这种好事就好了。
但是过了中午,果然跟程恪说的一样,龚贝贝来电话了。。
来电显示上的图还是龚贝贝的一张自拍,模样还是跟每次看见的一样甜美爽朗。
程恪早看见了,露出个“你看怎么样”的表情来。
我心里一沉,也没看他,直接就接起来了:“贝贝?”
“陆荞!”电话那头是个浓的不能更浓的哭腔:“你在哪儿呢?”
“我在潭深镇,还没回去”“你快回来吧,我这我这出大事了”说到这里,电话那端更是爆出来了天崩地裂似的哭声:“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招谁惹谁了!天塌了!蔚蓝蔚蓝,我
爸我爸”
“你冷静点慢慢说,”我心里早就明白,只得抿了抿嘴:“别哭了。”“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快来找我,我就在太清宫这边等着你”龚贝贝用力擤了擤鼻涕,我能想象得出来她肿着眼睛那个样子,心里也一阵难受了起来:“行,我这就回
去。”
“嗯,陆荞,我等着你你是我,唯一的朋友,而且这件事情,现在我也只能找你帮我了”
朋友
正因为,是朋友啊。
“你放心,能帮的,我一定帮。”
“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不要将事情告诉别人!”龚贝贝忽然强调了一句:“这件事情,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我忙说道:“我明白。”
“全靠你了。”。
挂了电话,程恪的表情一点也不意外:“走?”
“走。”
偷眼望了一下程恪,暗自称奇,他还真的能未卜先知?
不过昨天不过是个随口一说的赌,大概他也忘了。
我心里残存了一点侥幸心理。
“咳咳,”程恪清了清嗓子:“答应过的事情,不要反悔。”
我假装没听见,先跑去找耳钉了:“回玉宁!耳钉,我要回玉宁!”
“急急火火的干什么”耳钉一看今天热闹,正在试图撩撩村里的年轻小妹子,满口吹嘘自己办乐队当主唱的事情。
吹嘘的正高兴,小妹子们也才露出有兴趣挺崇拜的样子,耳钉正预备带她们兜风,一见我过去,挺不耐烦的:“明天再回去不行?”
“你不回去也行,车钥匙借给我。”
“那不行,车我还得用呢!”耳钉赶紧把裤子口袋给捂严实了。
但是那车钥匙却跟个遥控飞机一样,自己冲破了耳钉牛仔裤的口袋,凌空而起,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我的手里。
是程恪来了。。
“你们”耳钉的眼睛都给急红了:“你们这是欺负人!”
“就欺负你了,怎么着吧”我抓紧了车钥匙,拉着程恪就跑了:“我会记了你这个人情的!”
临了,我想起来了,又补上了一句:“表哥!”
“这”耳钉被那句“表哥”给冲的有点发晕,这才带了点压不住的高兴,强装生气的说道:“不懂事,以后就得好好教育你”
没有来得及搭理他,开了车,一路往玉宁驰骋过去,程恪坐在了副驾驶,悠然说道:“头一次见你开车。”
“我隐藏技能多着呢!”
虽然我没有驾照。
一路顺顺利利的到了太清宫,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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