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溪吓得不知道怎么反应,第一时间飞过去,挡在了苏迟墨面前,两人一齐掉到地上,滚下陡坡。
松溪背上留了三道血痕,滚下去的时候脑袋还撞上了石头,流了好多血。
苏迟墨将他背到背上,御剑在树林里狂奔。
松溪神志不清,道:“唔……迟墨,好痛啊,怎么这么痛呢”
苏迟墨:“别说话。”
松溪:“迟墨,你说我会不会死啊?脑袋像要裂开了一样……”
苏迟墨:“不会。”
松溪:“我要是死了,你会伤心吗?”
苏迟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松溪以为他不会,便又道:“你不会伤心吗?我好伤心啊!”
苏迟墨:“……会。”
松溪:“迟墨,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
苏迟墨:“没有。”
松溪:“我就说嘛……那迟墨,你信不信我我真的不是人贩子……”
苏迟墨:“我知道。”
松溪:“山上……有个姐姐还在夜猎,你不用管我,去救救她吧,是我……把她带来的。”
苏迟墨:“她很安全。”
松溪:“……头好疼啊,好想睡一觉。”
苏迟墨吼道:“别睡。”
松溪吓了一跳,嘿嘿笑了,道:“迟墨,你好凶哦!会娶不到媳妇儿的。”
苏迟墨:“嗯。”
松溪的血浸湿了苏迟墨的后背,还有些顺着他的脖子流进他的胸口,把他前襟染红。
凶尸没再追来,想想应该是寒河苏氏弟子控制住了。
苏迟墨背着松溪连夜逃到了离百鸟山很远的破晓镇。镇上虽然都亮着灯,但人都进屋休息了。
他走到一扇门前,狂敲。
很久之后,房子的主人才来开门,看他睡眼朦胧,应该是被吵醒的。他道:“这位公子,何事?”
苏迟墨道:“抱歉打扰了,他受伤了,请问您家里可有药材”
开门的男人本来脸上是挂着不耐烦的,但看清苏迟墨的脸,吃了一惊才回过神来,道:“……有,有的。”
原来,这个姓齐的人前年受过苏迟墨的恩惠,在走尸手里留了性命。
他招呼苏迟墨进前厅去,帮助苏迟墨将松溪放到软榻上,又急忙去取药来,又打水来给松溪清理伤口。
弃氏道:“恩公,这位公子怎么受了如此重的伤”
苏迟墨道:“救我。”
弃氏沉默了,默默地坐在一旁。
苏迟墨道:“抱歉,叨扰了。”
弃氏连忙摆摆手,道:“不不不,恩公说的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当年若非恩公,齐某早就不在这世上了。”
松溪疼的嘟哝,道:“迟墨……轻点,很疼啊……真的很疼……”
苏迟墨的手不禁放轻了些。
等止住血,夜已经很深了,弃氏带着苏迟墨与松溪到客房,万般嘱咐苏迟墨待到松溪痊愈再走。
苏迟墨也不拒绝。
他轻手轻脚的给松溪盖好被子,自己则坐在床边小憩。
“冷……迟墨,我冷……”刚刚入睡的苏迟墨被松溪的梦呓惊醒。
松溪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看起来极为可怜。
苏迟墨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一片冰冷,他又探了探他的身体,还是如此,整个人似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冷的可怕。
他知道,松溪惧寒。
所以,他脱了衣服便窜进被窝,避开他的伤口将他搂紧。很久之后,松溪才停止了颤抖……
接下来的几天皆是如此,松溪一直昏迷不醒,睡梦中,他叫了哥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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