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舅姥爷面露尴尬之色,‘’咳咳咳!‘’
,连连以咳嗽来掩饰之。
周围的乡梓闻言,又窃窃私语起来,有人偷偷的躲在角落里,对着他们的这位族长,指指点点;有人则趁机隐晦的,向其投去愤恨兼鄙夷的目光,均是偷偷摸摸,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七舅姥爷虚伪的笑着,说道:“汝母真乃贤惠知礼之典范!近日族中事务繁杂,此事吾竟不知咦!是吾疏忽了!”
装模作样的说完这番话,七舅姥爷拧身回头,对一名家仆道:“还不快去,将雄儿他娘请出来!”
家仆闻言,转身飞也似的去了。
七舅姥爷又笑着打探道:“雄儿啊!如今,看样子,汝是出息了!不知在何处为官啊?”
华雄淡淡道:“不敢当!七舅姥爷谬赞了!吾如今在刘荆州麾下混口饭吃而以!”
七舅姥爷笑道:“善哉啊!雄儿长大了!知道谦逊了!荆州是个好地方啊!此次回乡探亲,不知盘桓几日啊?”
华雄道:“再看吧!吾得先去把父亲和弟弟接回来!劳役之苦太甚!吾心中不安啊!”
七舅姥爷还未接话,刚刚吃了瘪的华弘,可算是逮到机会了,皮笑肉不笑的出言讥讽道:“雄娃子!口气不小啊!马太守亲自监督的筑城役,汝以为,想将人接回来就能接回来吗?要是都如此这般行事,这城还怎么筑?微末小吏大言不惭!”
华雄见这货!一副欠扁的模样,懒得同其一般见识。
一旁的祖茂却护主心切,不忍华雄在乡梓父老面前被人轻视,便愤愤不平的出言道:“闭上汝的那张臭嘴!吾主公被大汉天子封为,上庸郡太守,扬威将军,怎么就是微末小吏了!是不是讨打!”
华弘闻言,当即不再言语了,刚刚比武虽然输了阵,但是想到引以为傲的陇右郡都尉之职,他还是有些心理优势的!
如今这是,输人又输阵,华弘的自信心,受到了碾压式打击,终于彻底熄火了。
七舅姥爷闻言,笑的更是谄媚了,嘴里不住的夸赞着,溢美之词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围观众人,也是发出了一阵阵惊叹、赞誉之声。
“唉呀!真出息啊!一郡太守啊!啧啧!”
“还有扬威将军呢!这官职,听着就霸气!”
“那是!好歹也是将军啊!怎么着也比都尉强吧!”
“那肯定了!没听人说嘛!天子封的!那能比吗?”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名布衣钗裙,面容慈祥的中年妇人,惊喜的从华府之中奔了出来。
目光巡梭片刻,就牢牢锁定了华英身侧的华雄。
三两步奔至近前,停下身来,凝视半晌后,立即便泪眼婆娑了,而后,她一把将华雄搂住,摩挲着他宽厚的肩膀,竟嘤嘤的啜泣起来。
华雄任由她搂着,顿时一股莫名的温暖感,涌上心头,瞬间充斥了全身,那尘封许久的记忆,顿时如潮水一般,在脑海中澎湃。
此刻,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浓浓的亲情,和天底下最无私,最真挚的母爱。
前世今生,两个母亲的形象,渐渐的在他心中重合了,虽然不是同一个人,但是他所感受到的,那浓浓的,无私而真挚的母爱,是完全一模一样的。
于是,他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母亲!不孝儿,华雄回来了!”
一句话未说完,他竟然也哽咽了!
半晌之后,母亲才慢慢的松开了他,幽幽的道:“为娘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吾儿啦!真是天可怜见!老天有眼啊!这回一定要多住些时日,汝都十年没有归家了!”
说完,母亲不禁露出了,欣慰而又幸福的笑容。
看着母亲那略显沧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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