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无、疆、太、子吧?”
我生硬地说出这个莫须有的人物,一年前还只是空穴来风,一年后连人都给造出来了。
他从灯上一跃而下,落地无声,也是一个轻功好手。
“这位妹子居然认识本太子,一位姑娘家跟着一小和尚可没前途,不如来给本太子当太子妃啊?”
他轻浮地搂着我的腰,还在我胸前捏了一把,啥都没捏到,顿时松开了手。
我反贴在他身上说:“雄花也是有花蜜的,作为采花大盗岂能因为性别放弃半个花园?”
“滚开!”
他嫌弃地要吐了。
我松开他正色道:“不如说说你是怎么从采花大盗变成无疆太子的?”
他虽是江湖人最为不耻的采花贼,也在江湖中浪荡了十来年,认得架在他脖子上的正是鱼肠剑。
“你是……”
剑向他脖子深入了几分,就像一支红色画笔在他脖子上画了一道,了缘制止到:“阿七,不要杀他!”
“杀不杀他要看他自己的选择。”
采花贼老实招来:他一直在扬州一带作案,为和同行打赌,采了扬州刺史的千金,才逃到江夏,远远望到了鸟语花香楼。他不识字,误以为鸟语花香楼是大户人家关小姐的绣楼,职业病犯,想偷入楼中一窥芳心,他自恃轻功高超,偷闯进来,谁知那些不起眼的摆设牵一发而动全身,触发了不少机关,还将他困了起来,没想到江夏王一见到他就喊贤侄,他才知道自己居然是流落江湖的无疆太子。
我收回剑,打开窗户,没有任何机关,这里是第四层,离地不是很高,有轻功完全可以直接跳下去,院子里也无人看守,唯有下方的阵法,不懂奇门遁甲是过不去的。
“你就甘心被困在这里?”
他坐在桌边,翘起二郎腿,拿起一个苹果往身上蹭了蹭,连皮咬了一口,汁水都喷了出来,还没咽下去就含糊不清地说:“我是太子,王叔说只要我配合,就帮我夺回皇位,我留在这就是未来的皇帝,有什么不甘心的?”
“了缘?!”
我在窗前居然看到了他尾随几个衣着统一的人和一只孔雀跑到了院子里,在孔雀将被砍头时他跳了出来……
我心里暗骂一声,从窗户一跃而下,打散了抓住了缘的人,将他护在身后,那只死里逃生的孔雀又张开了屏……
“你再敢对了缘开屏老子先把你砍了!”
在我的威胁之下,它悻悻然收起了尾羽。
“哪个小贼敢在我江夏王府造次?”
江夏王已过半百,鬓间有几根白发,面上多了几道皱纹,略带怒意却不失和善,虽卸甲多年,他的身姿依然挺拔,身着月白长衫,尽显儒将之风。
其余人都恭恭敬敬跪下行礼,我本来将了缘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他见主人来了,侧身出来主动向主人赔罪,江夏王却盯着我的脸反复打量。
“像,确实很像。”
他捋着胡须,收起了怒容,慈眉善目的,很像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辈。
他笑着说:“原来是贤甥到访,刚好到午膳时候了,留下来一起用个午膳吧!这位小师父也在寒舍吃个斋饭吧!”
他借机抚上了了缘的肩膀,我若不答应,他随时可以掐住了缘的脖子。
江夏王无承焕专为了缘备了一桌素菜,而他携我在鸟语花香楼一花厅宴饮,不仅有酒肉,还有仅着薄纱的家伎作陪。
酒过三巡,我动作都有些迟缓,无承焕道:“本王虽不问世事,也听说了贤甥的日子不好过,皇上迫于先皇旨意给了你亲王爵,却霸你情人,处处刁难,以诸多借口贬你出京。若非如此,你三妻两子也不会惨遭不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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