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大人。”说完,我抓住鞭子缓缓逆时针转动,这鞭绳越用力拉,缠得越紧,使用不当,勒死个鬼魅不费吹灰之力。
收好锁魅鞭,我问它,“没事吧?”
它双手和腹中的金光飞快地消失了,坐下揉捏着双脚,不屑地说,“大人以为我像姜大人那般无用?小的就不明白了,凭它这点本事,是怎么当上副总管的呢?想来地府也是空有噱头!”
我笑道:“小罗子,你这是想和我比划比划?”
它立刻跪下,“孟大人,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还有个不情之请,请大人不要逼我们喝孟婆汤。”
孟婆汤一魅一盅,不多不少,不喝上不了奈何桥,会被拥挤的魅潮挤掉在忘川河里淹死。
我和蔼地说:“我从不逼谁喝孟婆汤,都是大家自愿喝的。”苦渡黄泉,又冷又饿,心力交瘁,怎可能不想喝热腾腾的汤水?我扶它起来时,它的目光落在我胸口,凝滞住了。
我打了个激灵,警觉地问:“小罗子,你在看什么?”
它又东瞧西看了半晌,“大人未觉身体不适?”
“没有。”我肯定地说。
“嗯?怎么可能呢?”他半信半疑眯着眼睛趴过来,“近两个月,大人有什么奇遇吧?”
“我被人种过一个咒。”我悄悄的观察它的表情。
它毫不吃惊,“能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小的吗?越详细越好。”
我把中咒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它问我认不认得种咒之人,我答不认识。它又问中咒后身体的感觉,我原原本本回答后,告诉它自从咒被小黑怪打碎后,就很少不适了。
“你知道中的什么的咒?”
“污秽咒啊!”
“污秽咒?”它皱着眉头反问。
“有什么不对吗?”
它沉思许久,“虽然小人才疏学浅,但污秽咒略通一二,仅管此咒与污秽咒九分相似,不过小的可以断定,孟大人中的并不是污秽咒。”
“那我中的是?”
“很抱歉,小的未曾见过此咒,”它低着头踱来踱去,“既然种咒的手法与污秽咒完全一样,初发的症状也与极其相仿,可能是由污秽咒演化而来的山寨污秽咒。”
啊?污秽咒也有山寨版?这个污秽咒也太容易破解了吧?“山寨咒应该好解吧?”我问。
“不一定。污秽咒起源于茅山掌门壬长生,乃道家上层道法,尚且能被他人剖解重组,看来解咒之人法力与壬掌门不相上下。”它欲言又止。
我婉婉一笑,“解不了也不要紧,反正现在被打碎了,不痛不痒。”
怪不得小种猪从来没正面提过污秽咒,原来给我种个盗版的!忒瞧不起我了!再怎么说我是孟婆,不说种个高难度精装版的,也得种个正版的啊!口口声声拿我当家人,枉我白白感动一回。等会儿得好好问问他!
“姜大人怎么还没上来?”我把头伸出窗外,看到它蜷缩在竹林里,用竹叶把自己藏起来,我不禁叹了口气,幸福雅筑的事,托付它永远办不成。
小罗子嗤笑道:“大概被我吓得屁滚尿流了。”
我无可奈何,飘过去,从枯叶中把它扒出来,拧上三楼。它拼命地挣扎,“孟大人放了我吧!卧室有道士,我不去!我不去!”
我将它放在地板上,它就势一滚,缩到墙边,小眼睛滴溜溜地在房里扫了几圈,然后目不斜视盯着毕恭毕敬的小罗子,“道士呢?”
小罗子无辜地答:“回姜大人的话,这里只有孟大人和小的,没有道士。”
“哦,我明白了,”姜大人斜了小罗子几眼,“刚才是你小子打我?再敢在老子面前狂,小心我让你灰飞烟灭!”
看它耀武扬威的样子,我轻轻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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