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河身上闻到一股说不出的淡淡的味道。
“一定不能让它跑了,我们这一队从未失过手呢!”
“它在这里停留过,味道最浓了,应该就躲在这里,可能……在这棵树上。”它指了一下我们藏身的树。
我立马做了个遁形结界把自己裏起来。
它们围着树打转,“树上有它的味道,它肯定在树上藏过,奇怪,躲到哪里去了?”
看不见结界,修为不高。以一敌八应该问题不大。我跃到旁边的树顶,“喂,找你们姑奶奶做什么?”
它们面面相觑,“她是谁?”
“不认识,没有味道,不是我们要找的魅。”
不认识我,便是冒牌的魅。“你们大过年的,不好好在家呆着,东游西荡的干什么呢?”我问。
“少管闲事!”
“她不像是孤魂野鬼,说不定是从下面来的,要不要抓起来?”
“先抓起来再说。”
“你去。”
“我不去,我不跟女人打。”
最烦婆婆妈妈的男人!我迅速地伸长手臂,一手掐住一只魅的脖子,将它们提了过来。
其他几只魅马上飘过来,围住我。想打群架?
“你是谁?报上名来!”
“你管我是谁?为什么要追杀地狱警察?”手上两只魅手抓脚踢,拧得我手酸,我把他们扔回地上。
“算你识相,放了我们兄弟。大家别跟女人一般见识,我们走!”
想逃?我撒下地狱天罗,将它们通通罩住,勒得像麻花一样,哭爹喊娘。
“死女人,你是麻仙姑?”一只魅喘着粗气挤出几个字。
我叫李清河出来,“你看,多容易解决的东西,你跑什么?”
它哭丧着脸,“孟大人,小的只有索魂链、追魄绳,既没有大人的修为,又没有好的兵器,它们几个无魂无魄,我的兵器形同虚设,派不上用场啊!”
说得也是,该向牛头马面提议,兵器要更新换代了。
从围墙上飘进林府,静悄悄的,大概都睡下了。
拧着八只坏蛋跃上三楼,也是个体力活,居然有点热了。
交给小罗子它们后,我溜进厨房,抱了几盒雪糕来到葡萄架下,躺在吊床上吃雪糕是人间最愉悦的事,至少我这么认为。
我把雪糕放在石桌上,往吊床上一坐,谁知坐到一团肉乎乎的温暖的东西,着实吓了我跳起来,定睛一看,居然是种猪。
“你在这里干嘛?要吓死人?”我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
他晃动吊床,“大过年的,这么晚回来,去哪里了?”
我在石凳上坐下,开了盒雪糕大口大口吃起来,上半身急骤凉爽舒适,“城郊银河园。”
“不用谢。”他侧身抓了盒雪糕,吃了两勺。
我斜了他两眼,“谁谢你?你葬个女人冒充我父亲,究竟什么意思?”
他挖了一大勺雪糕塞我嘴里,“你知道我这一段很忙,有些事情还在处理中,等我找到了她的家属,就把她迁走,你就先凑合着吧!”
我凑合?怎么凑合?叫我认个陌生的女人做爹?开什么玩笑?“为什么要拆了牌坊?”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以前拼命嚷嚷,叫我拆了,现在拆了,又得问为什么,你说你们女人怎么那么烦人呢?”
“你们男人才烦呢!就会装!”我又开了盒雪糕,“怎么这么晚不睡?桐儿有什么事吗?”天气变冷,对桐儿不利。
他答非所问,“女魔头,我很不安,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而且……”
我想起他这一段总劝我不要出门,便问道:“是不是又收到奇怪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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