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价钱,用铜钱在瓦罐内或者地上投掷,根据铜钱字幕的多少来判定输赢。赢者可折钱取走所扑物品,输者付钱。看似赌物,有时赌注很大,如车马、地宅、歌舞姬等等。舒堂在当地家境算得上殷实,可他从小爱结交狐朋狗友,对赌术颇有考察,虽然后人将他神化,认为他得仙相助,长胜不衰,才让舒家在青云直上,光宗耀祖,我却更相信他出了老千。
舒家家大业大,自然少不了上门投靠的门客,其中,便有一位阴阳先生,姓宁名川,他从不给任何人看风水,无论对方家世多显赫,给他多少钱。在舒家一住便是22年,有一天,突然叫舒堂随他上山。自从给舒家选了坟地,第二天他的眼睛就瞎了。舒堂请了四名年轻女子伺奉他到去世。
自从舒堂葬在这片风水宝地后,舒家风生水起,子孙富贵,六畜兴旺。虽不为官,却也是富甲一方。也不知道怎么的,到了我父亲时,家业突然凋落。据说,是风水被人恶意破坏。不过,父亲是豁达安逸之人,也没有想过要把舒家发扬光大。
这片坟地我再熟悉不过了,小时候每年来两次,一次是清明,另一次是大年三十的清早,我跟随便父母,带上挑了猪头、酒、肉的家丁,来这里祭拜。自从算出命中不宜婚嫁后,便很少来了,母亲不让我来。
虽然过了一千年,这里仍看不出发生过任何变异。我闭上眼睛,在坟地里自由穿行,这是爷爷舒肃安之墓,睁开眼睛,没错。再往前的坟冢里,葬的便是父亲舒远峰了。
父亲,时隔千年,女儿来看您了!可惜今日来得匆促,不仅未带任何祭品,还要给您和祖宗们重选宝地安葬,请恕女儿不孝。我在在坟前行了三跪九拜大礼。种猪见状,赶忙跪在我身旁行跪拜礼。众魅虽不明所以,也跪于我身后叩拜。
父亲右侧三百米处,一座小坟略显孤寂。大概是母亲谨记了女子不得葬入祖坟之列的规矩,却又不想我葬于荒山野岭,孤苦无依,所以才让我邻卧于父亲之侧,有个依傍吧!难得母亲想得如此周全,可她的踪迹已无处可觅了。
都怪自己当年太任性了,若是听母亲的话在后院好好呆着,也不会识得夫君,她就不会大闹李府,与奶娘惨遭横祸了。我,这是在后悔吗?也许不是吧?人到了不同的年龄段,便有不同的思维和想法,不是吗?
“孟大人,这是你的前世吗?”小罗子摸着墓碑问道。
我点点头,它不再问,带着地狱警察们磕头叩拜。种猪只是痴痴的看着坟茔,好似在回忆往事一般。呵呵,这里,哪有它的往事?
“小罗子,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三座坟要铲掉吧?”我指着祖父、父亲和我的坟问道。
它双手捧着罗盘,”回孟大人的话,刚才我测量了几次,泉眼在这里突然布局十分奇特,可能这一整片坟地都要铲了,请大人指示。”
我低头沉思片刻,“这里能测得出敖睚眦的具体位置的只有你,你看要全部铲了,就全部铲了,只是,看能不能从这座坟开始铲?”我指着舒岑的茔冢。
它收到指示马上拿起罗盘重新测算起来,“回孟大人的话,可以。”
我挥挥广袖,“好,动手吧!用铁锹挖,挖的时候小心点,把挖到的东西分开放好。”
“女魔头,真的没事?”种猪问道。
我拍打着前额,“怎么可能真的没事?这个半狼半龙的怪物,阴毒无比,每一步算计得让我毫无还手之力。等一下把他挖出来......”
听到这里,他变得兴奋了,“把他挖了出来,你准备怎么处理?”
那当然不能便宜了他,“小种猪,你想不想喝龙汤?”
他眉头一皱,“什么?你要把他吃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变态?一个长着豺狼上半身,龙下半身,又像人一样会说话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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