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见到我,只要稍稍低头行礼便可。如果有一天,你也有一官半职后,下级向你行低头礼时,你只需要点头示意一下。当然,你不回礼也没事。”以它的能力,定能助我把奈何庄改头换面,更上一层楼。
它愣了片刻,会意之后,马上匍在瓦背上,“多谢孟大人栽培,能用小的之处,小的当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
屋里传来宵宵的哭声,哭得这么惨,大概是又调皮惹车无非生气了吧?
“孟大人,不好啦!小秦疯了!”张恋兰站在柚子树下喊道。
什么?小秦疯了?它向来稳重成熟,这都马上要回地府了,怎么会疯呢?张恋兰从来会说谎的,我和小罗子急忙从屋顶上飘下来。
“兰姐,小秦到底怎么回事?”小罗子和小秦的交情也不错,它焦虑地问。
“哎呀,我也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啊!明明它和宵宵玩得好好的,突然间就疯了,拿鞭子抽打宵宵。”不等它说完,我闯进了堂屋。宵宵那么小,怎么经得起锁魅鞭的抽打呢?这小秦,怎么犯浑了?
众魅见了我,自动自觉让出一条路,小秦左臂弯曲挡在脸上,右手持了锁魅鞭,一鞭一鞭结结实实抽在卧在地上的车无非身上。它为人处事很有分寸,我相信它此举事出有因,于是,站到它面前,并未夺它手中之鞭,喝道:“秦竹清,你在做什么?快点把鞭放下!”
此情此景让随后赶到的小罗子怒不可遏,从腹中掏出翻天印,吼道:“秦竹清,敢动你爷爷的女人,看老子不拍死你!”
小秦转身一鞭子抽过去,鞭子绕在小罗子脖子上。
披头散发的车无非抱起昏迷的宵宵,哀哀地叫道:“宁哥!”
小罗子抓住锁魅鞭,高举翻天印朝小秦扑来,我闪到小秦前面。明天晚上就要回地府了,这时候我不希望因任何原因而自相残杀。
“孟大人,快躲开!”小罗子始料不及,想收回翻天印,却因速度太快,根本停不下来。我一动不动的看着一团金光越来越大。它该落在我前额的发际里吧?会不会敲得很疼?那种疼,我能忍得住吗?我会不会也被它拍得烟消云散呢?不会的,不会的,姜大人说过,我不会死的,顶多疼一阵就没事了。可是,会不会砸伤?会不会留疤?
想到“疤”,我内心有点动摇了,再说了,真让我留疤了,我也不敢带它回地府了,陆判哥哥会让这小子死得很惨!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背后的小秦抓住我往后一飘,翻天印不偏不倚盖在我小腹上。
“轰”的一声,翻天印炸得粉碎,小罗子被炸出两三丈!我摸摸小腹,种猪给我种的,到底是个什么咒?
我坐半空跌落下来,被小秦接住了,“孟大人,没事吧?”
看到它的脸,事情的起因我明白了大半。“什么叫没事?”我有气无力地叫唤:“哎哟!哎哟!肚子痛死我了!”
众魅脸色大变,围过来问东问西。
小罗子抱着被炸了一串黑坑的手臂走过来,不知所措,“孟大人,我......”
“哎哟!小普,小金,还不跟小秦一起扶我去房间歇息一下?哎哟,痛死了,痛死了!”我哼哼唧唧被它们三个拥进了房间。我广袖一挥,两扇破木门“吱噶”关上了,硬生生把张恋兰准备迈进来的脚挤了出去,只听她在门外喊道:“哎,哎,孟大人,开开门,让我进来帮你看看伤!”
我坐起来,仔细打量小秦的脸,坑坑洼洼,活脱脱的台湾释迦,跟以前皮光肉滑的俊脸对比起来,看来我都心疼,他低着头用手背遮住。我问它:“小秦,是不是宵宵把你的妆弄花了?”
“对不起,孟大人!”它说了这么句,便不言语了,一旁的小普小金尽显忧郁之色。它们三个,是想保护我,才被潘准毁了容的,地狱警察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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