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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家虽不结党营私,也从不参与党政之事,他也常年待在凉州,但这并不代表朝中之事他就一无所知。相反,京中、朝中以及宫中都有他的眼线耳目,对于余侯这个朝中新贵他也并不陌生,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二弟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推入火坑。
记得当初与余侯府联姻时他就有写信回家,说余侯的大公子并非良配,让他们慎重。那想到没有一个人听他的,非但不听他的还瞒着他,等他知道的时候梅婉之已经嫁进了余家。
婚事已成他也不可能让人家和离,再加上又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没有决定权,他后来就没有说什么了,也没有再关注此事了。
难得被父亲夸赞,梅心笑了笑说:“您自就教导我和大哥兄弟姐妹之间要友爱,要互帮互助互相扶持,女儿一直都牢记于心。只是二叔糊涂的厉害,先前把二妹妹大骂了一顿不说还要轰出去,让她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余侯府去。爹,你是不知道那天有多凶险,就差一刻,女儿要是晚去一刻二妹妹就没有了。余大郎和他娘真不是个东西,二妹妹都快被她娘俩作践死了。也幸好她身边的丫鬟机灵大胆闯了出来并且找到了我,要不然这会儿坟头上的草都芽了。”
想起梅婉之的凄惨遭遇梅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紧接着又道:“二妹妹委屈,心里苦,被二叔一通大骂之后就吞金自尽了。”
心中一震,梅战南脱口而出道:“吞金自尽了?”
点头说是,梅心据实以禀道:“您先别着急,现得早,这会儿已经救过来了,我也派人守住了她的院子不让二叔进去了。另外,她不想在京城待了,我打算等孩子大点儿就送她们娘仨去凉州。龙凤胎,有儿子,余家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想着与其日防夜防他们抢孩子,倒不如放到凉州安全。爹,不是女儿以下犯上道人是非,二叔实在是被祖母惯得不成样子,等您好了要为二婶儿她们做主啊。梅家男儿顶天立地,素来只奋勇杀敌从没有一个打女人的,二叔他倒好,不但打二婶儿还生生的要将女儿逼死,真是太过分了。”
要不是隔着辈分族老又来的及时,她肯定将梅静轩给暴打一顿。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去凉州战场上杀鞑子啊。
由于梅战南是家中长子又是嫡支一脉,自就比下面的几个弟弟学的东西多。课业繁重,又是当今皇上的伴读,与梅静轩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怎么长。虽说都在一个府里一个屋檐下住着,可促膝长谈的机会几乎是没有。再加上老太太从就偏向他,他们哥俩也不怎么说的来,不对付。
兄弟姐妹之间相较于他,梅战南其实跟梅琳琅的关系更好,更亲近。不过,这也不代表他不知道他是什么德行。自就被母亲惯坏了,他皱了皱眉头说:“知道了,你三婶儿又是怎么回事儿?听说你还唆使光健把她送回娘家要休了她。”
不提这事儿还不生气,一提起此事梅心就一肚子的火。她只不过是把梅静秋送到庄子上去了,什么时候把她女儿给卖了?还什么卖到深山老林里去了,她真是会鬼扯。
笑意全无心中讨厌,梅心有些郁闷的回答说:“静秋被三婶儿惯得没样,在外面名声也很不好,最主要的是她欺负静初还动手脚。一点儿不像梅家的女儿不说跟别家的姑娘也没法子比,我想着她以后总是要嫁人的,与其落到别人手里整治,坏了梅家的名声,倒不如送到庄子上改造改造。爹放心,马婆子跟着呢,她最会调理人,家里的几个孩子个个都成才,出不了茬子。”
突然间想起昨儿从庄子上传来的消息,梅心心中愈烦躁,也对高氏更加厌恶。梅静秋何止是被人宠坏了,简直就是其身不正一肚子的坏水。而为了逃出庄子她竟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的勾引庄子里的半大子,唆使人家偷家里的银子带着她远走高飞。
马婆子这个人梅战南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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