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看那杜若白是真的吗?”
杜若飞和他的母亲,杜夫人回到了房间,表情有些严肃。
“今天这杜若白和小时候确实差距有些大。不过不管是不是真的,五王爷带来的就是真的。”
杜夫人粘着一串佛珠,一脸的佛像。
“可是”
“飞儿,你是杜家嫡长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威胁你杜家继承人的身份的。
哪怕他有五王爷撑腰,可是以女子身份外嫁,那就彻底丢了杜家的面子,以后杜家的什么都和他再没关系。”
杜夫人打断了杜若飞想说的话。
“是的母亲,是我偏执了。”
杜若飞想了想,摇了摇头,。
“虽然你父亲是太子一党,但我们也没有必要和五王爷对立。你以后对待这杜若白,礼到即可,不必高看,也没必要为难。
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取代季龄,成为太子最信任的人。至于府里的事情,总会有些沉不住的人,帮我们探路。”
“孩儿谨遵母亲教诲。”
杜若飞对着母亲行了一礼,又对着供着的菩萨行了礼,才轻声退了出去。
同样的谈话还发生在不同的房间。
“啪!”
一声脆响,一座双耳琉璃瓶被摔在地上。
“悦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发这么大脾气。”
一位妖娆妇人走了进来,看着散落了一地的琉璃片,皱了皱眉。
“这琉璃瓶可是稀罕货,千金难买,你怎么把它给摔了?”
妇人,也就是花姨娘有些心疼的说道。
“哼,不过是一个瓶子摆了,摔了就摔了,二爷我高兴。”
少年一脸的跋扈,看着花姨娘心疼的面孔,格外的不耐烦。
“好好,我的二少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今天五王爷来,到底是什么事。”
“哼,杜若白回来了。”
“什么?”
花姨娘拔高了声音,尖锐的声音让少年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杜若白不是让老爷送到苏州别苑,后来又跑了吗?他怎么还敢回来。”
花姨娘有些不敢置信。
“为什么不敢?我们杜家可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这些年他一定忘不了曾经的荣华富贵,所以才攀上五王爷,想回来分一杯羹。”
“你是说杜若白攀上了五王爷?”
“何止是攀上了五王爷。”
少年嘴角露出一个邪笑。
“他是要嫁进五王爷府了。”
这次花姨娘是彻底没有了声音,不知是惊的,还是吓得。
“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当年赵姨娘在的时候,也算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风头甚至超过了夫人。老爷都要抬她做平妻了,谁知道这赵燕来命薄,好好的说死就死了。而这杜若白竟会落到如今的下场,堂堂男儿竟要以色侍人。”
“我看他倒是高兴得很。好了,现在没时间让你怀念过往了,想想我们自己吧。
杜若白走了这么多年,金陵都知道杜家二少爷是我杜若悦,现在他回来了,还是五王爷亲口说的杜府二少爷,这要置我与何地。”
杜若悦阴鹜的眼睛里充满了不甘,与他年轻的面孔极不相符。
同时,在王府,霍准看来的曾经伺候先皇的老太监,也在给他讲杜府的秘辛。
“说起杜府,就要从已故的杜老将军说起来。
认识了一个孤女,带回了金陵,甚至和她成了亲,虽然伤了很多贵女的心,不过两人恩爱,杜老将军更是一生没有纳妾,也算是一段佳话。
其实这杜家老夫人啊,身份并不简单。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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