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瓶。
这家伙!
“嘭”江小烟是被这一声摔门声震醒的,醒来时眼前一片模糊,然后发现自己姿势惊奇地睡在地上,睡裙缩到腰上,一条粉色内内让她瞬间清醒。
天!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啊~~~”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音,又咳嗽两下,这才觉得舒服,从地垫上爬起,扯扯裙子伸伸懒腰,睡得好沉。
话说,她不就是喝了两瓶红酒?又不是二锅头!
进卧室洗脸,柳南风不在。哼,幸好他出去了,省得两人面对面尬得慌,最好别回来!
不过这一天,柳南风也的确没有回来,江小烟坐沙发上,手里抓着台历,几欲将十月一号看穿看透。
“滴”门被打开时,近零点,金色面具在微光中熠熠闪耀,柳南风打开玄关灯,摘下半面面具,拿在手中时,眼里竟有些深沉。
江小烟没有睡着,也知道他进浴室洗澡。盯着天花板,手里攥着被角,眉心微蹙。
柳南风出来后背对着她睡下,以前她曾要求抱着她睡一次,可现在呢,因为一个根本不喜欢她的霍凌东两人中间就要隔着一片海么!
闻着淡淡的酒味,江小烟更睡不着,翻来覆去没个消停,干脆起身又到卧室沙发上睡。
十月一号前夜。柳南风满身酒意站在玄关,江小烟洗了澡出来,找来腕表一看,又是近零点。
柳南风摔到沙发上,眼睛直看着头顶带重影的吸顶灯,手搭在脸上,不耐烦地向上捋发,又猛地坐直身,拿了两根烟就点,烟尽后捂胸咳嗽。
江小烟捂着被子,为什么平时都不觉得这烟味这样难闻!
“嘭”卧室门被重重甩上,江小烟手还停留在空中时门就已经被他推开,两人对上眼,谁都不服气。
“你到底想怎样!”柳南风的吼声充斥整间屋子,江小烟只听得左耳膜“嗡”一声,难受地别开头,转身往床走去。
“要我带你去看看瘦的不成人样的文初吗?啊?你知道植物人是什么概念吗?你这没脑子的真的想过吗?不能吃饭不能喝水每天通过一根塑料管将营养液输送进胃里,所有的排泄物又通过一根塑料管排出。这一年多她瘦成干柴样,一点又一点的火星在燃烧她的生命,甚至撤走心跳仪你都感受不到她活着。而你呢!你可有过愧疚,可有过难受!江小烟,你有心吗!”
柳南风撕心裂肺的吼她,江小烟脸色煞白,垂头站着,白色长裙,黑色长发,让她此刻看起来像是一具被禁锢的灵魂。
“什么霍凌东,什么喜欢的人,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以有喜欢的人,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人喜欢你,你的白日梦早就在逃逸的时候破灭了,江小烟,你有什么资格!”
柳南风咬牙切齿尽量压低声音,即便喝了几天晚上的酒,他还是能够这样清醒,甚至可以说很有逻辑拐弯抹角的骂她。
“一口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像我这样的人怎么了?简辰当年占有了他的亲妹妹,身负这么多条人命,他那样的人你留着,给他工作给他薪水。柳东云从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就对你动手,还有柳家什么烂家法都快把你打死了还不允许去医院,我这样的人怎么了?我这样的人怎么了?陪吃陪喝又陪睡,我都成三陪女人了我有问你要过一毛钱吗?柳南风,别这样看不起人,勾结监狱长把我私关在这里,强占我的身体,侮辱我的灵魂,‘这样的人’用来形容你最合适不过。”
两人红了眼,江小烟硬生生将眼泪逼回去,她顶替姐姐进监狱,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总以为在监狱老老实实待5年就可以还完江侨和樊画的恩情,可是她哪里知道分配到的监狱会是一窝涉黄女,又哪里知道会被柳南风折磨到自杀都无法解决的地步。
“你是觉得在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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