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
我无奈的摇摇头,对于小宜这种男女通吃的花痴,实在是深感头痛。我无不讥讽的回写道:“小宜,醒醒吧!又在做你的花痴梦了!”
纸条又快速的扔了回来,道:“真是大美女,个子有1.78m,身材还超棒!”我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写道:“我们宿舍最近怪事不断,已经疯了一个,难道她没听说么?还敢来?”
小宜很快的又把答案回了过来:“这我就不知道了,许是新来的没听说!”
最近怪事频频,头痛不已。我回道:“先别管这档子闲事了,中午回去把床单处理了先!”黄嘉宜若有所思了一会儿,便把纸条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箱。
中午时分,我与黄嘉宜一同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小宜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那个即将转学而来的大美女,听得我一个头有两个大。前面围着一群学生,堵得水泄不通。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我心中一沉,忙与小宜跑过去看。
我看到了什么!满满的一树樱花开得正灿。怎么可能?自十几年前栽了这些樱花树起,它们自始至终就没有开过花,而且是开得如此美丽,如此的姹紫嫣红,如此的妖异……我为什么会用妖异这个词?奇怪!我呆住了,枯木逢春,这简直是神话中才有的情境!
小宜呆呆的叹道:“太美了!”是的,它的却是太美了,美得令人惊心,美得令人感到窒息。我也是平生第一次看到如此真实的樱花树,竟渐渐看的痴了!我仿佛看到一位美丽的女子自那树丛中走出,轻轻的对我浅笑,欲诉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了。一阵寒风吹过,粉红的花瓣缀满了小路。它是红的那么诡异,仿佛是被人血染上去的,它悄悄的爬满了世间的每个角落。
下午没课,我等同学们都去图书馆后,这才把那染了血字的床单拿去洗刷间。刚把那床单放入水中,血已染红了满满一盆清水。望着一盆血水,不知怎地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株鲜红的樱花树。这樱花树开得还真是莫名其妙,没有理由的就开了。今年真是不详至极,什么怪事都在今年。
我倒掉血水,撒上洗衣粉,准备搓去那床单上的血字。可奇怪的是,无论我怎样用力洗,血字依旧还在。而那泛红的血水仍一盆盆的充满又被我倒掉。怎会洗不掉?我开始有些恐惧了,发疯似的拼命搓着。没用,那血字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牢牢地赖在上面。
“撕拉”一声,床单竟被我扯破了。我松了手,不知所措的望着那血红的水面。一个人的低低响起,回荡在这安静的盥洗间上空。我壮着胆子颤声问:“你是谁?”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波澜。这时,水面上起了变化,好似水被烧开了一般快速的起来。我定定的看着,不敢再移动半分。水面上渐渐出现了一张凹凸不平的人脸,它表情痛苦的大张着嘴,声音低沉而嘶哑:“呵呵,谁也逃不掉的,谁也逃不掉的!”
它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可怕的表情愈来愈狰狞。我捂住耳朵蹲在地上,大叫道:“不要再说了!”一个轻微的响声自楼下传来,那是一个人的脚步声。那鬼声突然停了下来,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神情,渐渐消失在了血水中。
我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的站起身来,身上已被冷汗浸湿,我想我的脸一定苍白的可怕。水面静静的,没有一丝涟漪。白色的床单泡在血水里,不甘寂寞的起伏着。我心跳加快,甚至连碰那床单的勇气也没有。
楼下的脚步声再度传来,我又紧张起来,不会又是什么怪物吧?!我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渐渐挪出了盥洗间的门口。一个女生出现在了楼梯口,手里还提着沉重的红色行李箱。我松了口气。
她手中的行李箱泛着刺目的光,又是红色,最近见血太多,红色刺激了我脑神经的敏感。她见我一言不发,不由奇怪的打量了我一眼,问道:“同学,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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