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她魅千轻也是那般的向往能够有这样一场婚礼,在所有人的羡慕下,她爱的人抱着她穿过所有的街道,仿若是炫耀一般,可是现如今,她却是真的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婚礼,她确实是有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可是她嫁的人从来便不爱她,她嫁的这个人她对他除了恨已然再也生不出其他的什么情绪了,曾经的向往,现如今却是成了一种耻辱。
这场婚礼是这样的盛大,可这样的盛大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这她这些年以来所发生的一切,看着这街道,这城池,还有这里的百姓,她竟然一时之间觉得其实罗辰的性命也好,李白与杨玉环之间的也罢,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他们的未来,或许从来就与她无关,而她,早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她听人说起过,有一种诅咒叫做,不伤不死,永生不灭,以前她只觉得好笑,这算是什么诅咒?这世间有多少人是想要长生不老,永生不灭的却不能够的得到的,这样的诅咒当真是可笑之极,可是直到现在她魅千轻再一次想到这一句话的时候,她才恍然之间发现,或许这才是这时间最残忍的诅咒,当你亲眼看到你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离你而去你却无能为力的时候,当你看到你熟悉的街道变得陌生,你熟悉的地方不再是你熟悉的模样。
你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般的游荡在这世界上,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做什么,甚至是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了,这当真是一个可悲的事情,还不如就痛快的死去,然后一了百了,去了那奈何桥,喝了那孟婆汤,重活一世来的痛快。
这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这原本应该是一个很幸福的场景,可是却成了魅千轻与南凌然的战场,两个人之间几乎是殊死搏斗,可尽管之前的南凌然身受重伤,最后依然是压制住了魅千轻,南凌然一身血红色的衣袍,属于他龙澈的原本的容貌展现在了燕玖儿的面前,那张脸是那般的精致,似仙似魔,南凌然就是那般直接将魅千轻压在了床上,那双深邃的眸子片刻不离的盯着魅千轻那双血红色慢慢变黑的眸子:“你是想要杀了我给你的李白哥哥报仇?”
魅千轻只是清浅一笑,却是足以倾倒众生,那一头银色的长发慢慢变回了黑色,血红色的眸子也已然变成了正常的模样,只是她看向南凌然却是没有丝毫的闪躲:“不,我从不认为我能够杀了你,但是我杀不了你却并不代表我不能跟你同归于尽,活着对于我而言已然没有任何意义了,不过若是我死的时候能拉着你南凌然到也是一件开心的事……”
魅千轻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是被南凌然一个措不及防的吻压了下去,之后便是近乎侵略一般的占有,而在南凌然吻上魅千轻的那一个瞬间,魅千轻已然蒙了,直到南凌然伸手去解开魅千轻衣服的时候魅千轻才反应过来,只是她的两只手早就已经被南凌然给禁锢了起来,小嘴也在南凌然的嘴中无法逃脱……
南凌然狂风暴雨一般的占有让魅千轻无力反抗,一次又一次的沉沦过后,魅千轻早已昏迷不醒,南凌然有些个心疼的抚摸上了魅千轻的小脸,他龙澈这一生都为了一个目标在奔走,那便是有朝一日可以统一神人魔三界,可就在这一夜他却是突然之间觉得这一切恍惚之间依旧没有那么重要了。
在那之后的日子里南凌然几乎是在魅千轻的身边寸步不离的,他在魅千轻的双手之上都拴上了沉重的铁链,不管是去到哪里他总是用这铁链拉着魅千轻,这对于魅千轻来说或许是最为昏暗不过的一段时间,魅千轻曾无数次想要寻死,可最终都被南凌然拦了下来。
从魅千轻被南凌然拴上铁链的那一瞬间,她就再也没有跟南凌然说一句话,也没有跟任何人说一句话,没有吃过一粒米,没有喝过一滴水,在她的眼里,她已然成了被南凌然囚禁在身边的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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