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偶尔能遇见几个吃完饭后在厂子里闲逛的工人。
可当他们看到夏春兰的时候,只是随意地扫了她一眼之后,便不在意了。
细说起来的话,这厂子里的工人并不少,时不时地就会有新人进来,老人离开。
所以,也不会有人关心,突然出现的这个生面孔,是不是新来的人。
这种情况可是夏春兰喜闻乐见的。
否则她也不会将梳得好好的头发披散了下来,弄成和来的时候不一样的样子来。
因为夏春兰要的就是一个,在行事后可以悄然隐去的身份。
合理的存在,事后又可以抹去所有的痕迹。
同时,又不会引起其他任何人的注意。
按照事先打听好的路线,夏春兰朝着厂长的休息室赶了过去。
说是休息室,其实也只是一间不大的屋子而已。
里面简单地摆放了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和一个破旧的书柜。
平时没事的时候,厂长不怎么来这里。
但在中午的时候,他会选择在这里睡午觉。
而厂长的这个习惯,全厂上下人尽皆知,根本就不是秘密。
所以夏春兰想要获得这个信息,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一会儿的功夫儿过后,夏春兰就来到了休息室的门口。
只是略略地一停顿,夏春兰左右打量了两眼,眼见四下无人。
连门都没敲,一推门,她直接就冲了进去。
而此时的厂长正处在似睡非睡之间,整个人正迷糊着呢。
没有任何防备突然发出的声响,吓得厂长浑身上下本能地一哆嗦。
同时被吓散了的,还有那萦绕在心头之上混沌的困意。
怒意骤起,厂长“噌”地一下,就坐起身来。
脸色阴沉的厉害,瞪着夏春兰这个不速之客,愤怒地质问道:“你疯了吗?要干什么?”
也难怪他如此愤怒,想来无论是谁,在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被打扰了,态度都不会好。
更何况这个人还一点礼貌都没有,横冲直撞地就闯了进来。
“厂长,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杂物仓库那边有烟冒出来,怕是着火了。咱们工人都赶过去了,就等着您过去主持大局呢!”
两边脸颊都被遮住的夏春兰微微低着头,略微粗着嗓子,语气急迫地道。
“啥?着火了?”
一听这话,厂长立马就急了。
哪里还能顾得了其他,着急忙慌地穿上鞋,拽过褂子,就赶忙往外跑。
风风火火的速度,就只留给夏春兰一抹残影。
这个厂子是他的心血,一点一滴走到了现在极为不已。
况且木材厂里所有的东西都属于易燃品,那是最怕火星子的了。
此时的厂长恨不得脚下生风,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夏春兰却是缓缓地抬起了头,望着空荡荡的门口,似有似无地勾了勾唇角。
等他火急火燎地赶到仓库之后,发现并没有着火,无形之中自然会松一口气。
与此同时,既然已经提前过去了,按照夏春兰的推测。
厂长便不会离开,费二便事,所以索性也就留在那里先盘点了。
现在十二点刚过几分,在时间的安排上刚刚好。
如今,就等着另外一个重要的人物出场了。
思及至此,夏春兰一转身,悄无声息地出了休息室。
快步来到一条绿茵丛生的小路上,夏春兰打量了两眼之后,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坐了下来。
今天来的时候,夏春兰跟看门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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