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着毛笔写写画画着,不知不觉,零零散散的把心里想对潇说的话给写了出来。 望着这张写满字的纸好半会,好好时不时傻笑。要当潇真正的妻子了呢!
从昨晚分房开始,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没见到他了,心里头好多好多话,都想对他说。她的紧张、她的期待、她的开心……她的一切喜怒哀乐,统统都想和他分享!
一只鹦鹉飞了进来,停在榻上。它头部红红的,脖颈处一圈细细的蛋黄色,通体绿色。从正面看去,绿里透红。“想情郎了?”嘎嘎怪笑着。
一看到这鹦鹉,好好眼睛瞬间一亮!“鹦鹉哥哇!”
绿红鹦鹉浑身的鸟毛抖了抖,“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客气了?说吧,想对本帅哥干嘛?”
“咦,今天那只母鸟没跟着,倒是罕见哇!”好好痞痞的戳了戳那鸟脑袋,“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嘛,搞的好像我要强.奸你一样。”
“难道不是?”弱弱的用它那细小的鸟爪子,护着庞大的鸟胸。鸟眼上下望了番好好,圆圆的眼珠子滴溜溜的顺着好好胸部处转了一圈,“你才这么点胸,本帅哥实在不感冒啊。”惋惜巴巴的摇头叹气。
好好顿时气结!银牙暗咬,故道:“没错,我就是那么想的。所以,嘿嘿……”忽然笑的很奸诈很邪恶,“我现在就想吃你豆腐!”
鹦鹉哥一时没提防,被好好抓了个正着。
她轻松的把它那小身板倒过来,让它爪子朝上。嘴里嘀咕道:“我还没见识过鸟的生殖器官呢。”说着,还把它身板翻过来、翻过去,眼睛四处研究着。“我倒是好奇着,鸟是怎么分公母的呢?更好奇,你穿过来的是公鸟还是母鸟呢?”
鹦鹉哥扑腾着鸟爪子,挣扎着身子,大呼大叫起来:“别别!绝对公鸟!啊啊不对,我不是鸟!救命啊!流氓、文盲、色盲啊!非礼啊!处男不保啦!”
好好再也装不下去了,笑的浑身打颤。一手把桌面那张写满字的纸卷起来,塞鹦鹉哥爪下。“嗯,看了半天,还是放你爪下好些。塞别的地方会掉。”
鹦鹉哥爪子收拢,不满的咋咋嘴,咕哝着:“要我传信早说嘛。害我以为真要被你……”
好好咯咯笑着,“谁让你老一副我会把你怎么样的模样!你越是那样想,我就越是要怎么样咯。嘿嘿嘿!”
“都要嫁人了,还这么不正经。”鸟脑袋扬起,白眼一翻。“美男的一世清白差点被毁。艾玛,好怕怕!”说着,自恋的伸出只爪子来,顺了顺鸟毛。
“还不去!”好好焦急的锤着榻板,急的腾起身来,跺跺脚!“再磨叽巴巴,我现在就把你那些鸟毛扒光!”
鹦鹉哥抓起信纸,嗖的一下,瞬间没影!那个速度,光速!
洛潇烦躁的甩掉手里的书!望了眼那立马被修好的门,走去。
刚一开门,门口的众弟子连忙堵在他面前。洛潇冷声道:“本座要用午膳。”
“呃,盟主。现在离午膳时间还差一个多时辰。”一弟子回道。
眉心一拢,凤眼含怒,“怎么,本座想提前用膳都不行吗?”
又一弟子躬身道:“那好,属下马上去备来。”
“不用了。饱了。”洛潇一甩袖袍,重新关上门。
大步流星走到窗边,他刚探出个头,正想爬上去,窗外一大堆弟子早已恭候在那:“盟主!”
没办法啊,事关盟主的婚姻大事,必须监督走完“分合”俗礼。将来盟主若是稍不如意了,反过来怨他们当时没严格把关,那就惨了。
“没事。本座看看风景。”转身离开窗边,恼火的坐回桌旁,火爆的锤了下桌子。三两张宣纸飘然散落。
一只绿红鹦鹉从窗外飞到他面前,“小俩口真是耐不住寂寞啊。这么一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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