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四面八方的喝彩声更加激烈起来。
橙色锦服的男子那两道浓浓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彷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半响,他薄唇轻启:“有意思。”眉眼一扬,忽的又一脸正色起来,肃然道,“姑娘难道没听过一句话么?女子无才便是德。”
“p!那是你们男人的笼统思想。让女人愚昧无知,才能对你们百依百顺,连三妻四妾这么下贱的做法都能认同。”好好单手插着柳腰,倨傲的望着他,“还是说,你希望你的夫人们个个都是极为有德的弱智?每次回到家,就能在一堆有德的夫人中找到你男人的自信?”
橙服男子眸子里突的闪过一抹愠怒之色,一种生杀大权尽在眼底的压迫感极为强烈,让好好心惊之余,暗自咋舌暗自后悔刚才的口舌之快!然而转瞬间,男子却阴转晴朗起来,不怒反笑道:“好犀利的嘴儿。”眸光聚起浓浓的兴味,稍压低些头,凑近她,带着调侃的意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味道一定很新鲜。”
此人阴晴不定!好好暗呼了口气,定下神来。着实不懂为何对此人有种自然的畏惧感。
她正愣神之际,橙服男子已来了个下马威,“一屋一橼,一粥一饭,檀樾膏脂,行人血汗,尔戒不持,尔事不办,可惧可忧可嗟可叹。”目光紧紧的锁定着她,一副不容有异议的严肃样。
埋头思索了下,她方道:“一时一日,一月一年,流光易渡,幻影非坚,凡心未尽,圣虹未圆,可惊可怕可悲可怜。”
橙服男子紧逼而来,丝毫不给好好大脑缓神的余地,“天设奇方,曰雪曰霰曰霜,合来共成三白散。”
还来!?好好银牙暗咬,“地生良药,名芩名连名柏,煎去都是大黄汤。”言罢,忙挥了挥手,作投降状,“不答了,不答了。”
橙服男子莞尔一笑,行了个绅士之礼,“实不相瞒,在下便是此次才艺比拼的主办者。姑娘若是能接上我下一题,我愿出五百两。”
洛潇再也按耐不住的奔上了台,一把将好好带入怀中,怒视橙服男子,“滚!本……”顿了顿,“我娘子说不答就不答!”
“你娘子?”橙服男子诧异,不甘的望了眼好好。
洛潇不再多说,直接拽着好好下了台。
望着好好离去的身影,橙服男子目光闪烁不定着。
“好儿,你知道吗,你就像一块看似平凡的璞玉。”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倾听彼此的呼吸声,“我不想你被他人发掘而去。你只能属于我。”
原来潇也会有不安的时候。其实她应该比他更不安,怕他哪天腻了就变心了。回以一个安定的笑后,在他胸口亲了下。
自那晚后,好好一战成名。俊焱城内都知道有那么个可以和天下第一才子媲美的女子。听闻,连身在京都的那位第一才子都想前来一教高下。
欢乐节的第二天,好好精神不错,打算下去吃些早点。刚下楼,只见乔幕独自一人静静的坐在临窗的餐桌边,自啜自饮着。
乔幕抬起头来,见好好朝自己走来。对她温和一笑,站起身,伸手递去一支翠绿色的玉簪,“送给你。”
虽不解小乔乔怎么突然送东东给她,但好好还是欣然接过,“谢谢。”
“生辰快乐。”乔幕含笑道。
“什么!?”好好惊讶,脑袋内七弯八绕着。
乔幕轻捏了捏她的脸蛋,道:“今天是你十七岁的生辰。你自己不知道?”
忙挠了挠脑袋瓜子,好好作恍然状,“呃,没有。一时忘了嘛。对了,你怎么知道?”
乔幕有些缅甸之色,“我们乔家专门维护各村的安定,对于各家各户的人口及生辰,乔家自然都有记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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