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给诸位堂主打手做拱,恭敬的致谢。
十大堂主见状,连忙起身回敬,“少帮主言重了,是吾等分内之事。”
云舒扬坐在云落的旁边,见到所有人起身他也赶紧站起来。作为云鸣一的长子而非青衣帮的继承人,他的身份略显尴尬,常常会被人遗忘。但又因其不显山不露水的个性而显得没有那么突兀,但见他神态淡然,俨然一副老实人的样子,他不懂布局也不懂武功,只是呆愣愣的搬弄着手上绿翡的扳指。年长云落十二岁的他因为不习功法贪吃成性已经略显老态,看上去就像有四十几岁,实则才三十又二。
等众人开始商议细节的时候,云舒扬一副与世隔绝的憨态坐在位子上,不知道该做什么的好。
“大公子,您是否累了,可以先行一步,等商议结果出来,属下会去通知您。”随风觉察到云舒扬的不适,看了眼被围在中间无暇顾及的云落,自己移步到始终坐在位子上的云舒扬身边体恤的说道。
“好的,好的,有劳随风。”云舒扬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声应着,起身准备离开。
“这边请。”随风早就预料到他会因为紧张而忘记了应该从后厅的门出去,而不是尴尬的穿过众人从前厅出去,便恭敬的为他指路。
相比云歌的嚣张跋扈,云舒扬的憨态可掬要显得可爱得多。会议从清晨六点进行到午时三刻,早餐是云庄根据各位堂主口味准备好的茶点、清粥、蜂蜜、粑粑、糕饼等,午饭本安排好去云庄的餐堂吃,但各位堂主怕打断思路坚持就在议会厅随便吃点。他们遇事严谨认真穷思竭力,积极献言献策,每一位堂主都首先将自己能贡献的力量摆出来,然后就是自己的计策献上。大家伙能当上青衣帮堂主可谓是名至实归,各有所长各尽其能,没有人推诿搪塞。
云落全程认真听取各位长辈的计策,时不时提一下自己改进的思路和方法,对每一位堂主都谦逊尊重,随风全程记录,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待会议结束,随风已经写了十页纸那么多。
会后,云落留宿各位堂主,堂主们却诚挚的表示要赶紧回去按照计划部署,随时恭候少帮主的调遣。看见这帮堂主做事如此尽心尽力一丝不苟,云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恭送他们陆续离开。等各位堂主都走得差不多,大堂主陈越天站起来,走到云落身边,陈长丰也跟随父亲身侧。
云落见陈越天朝自己走来,放下茶,站起身,打手做拱,恭敬道:“陈叔,今日多亏您主持大局。”自己虽然是青衣帮的少帮主,但很多话不便像堂主自己家那样说得直白,若不是陈越天一针见血,这会还真是难以顺利进行。
陈越天连忙回敬,“少帮主不必多礼,属下分内之事。”
“陈叔也不在云庄多留一宿吗?”云落请陈越天先坐,又请陈长丰坐,自己才坐下来。
“虽然顾念多日不见落儿,但事关紧要,又对他们不甚清楚,还是早点做准备的好。”陈越天放下规矩,对眼前这个自己从小看大的男儿说道,一脸的慈祥。
“知道陈叔担心,我会多加小心的。”
“狼人来势汹汹,若是窥觊青衣帮,云庄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我想让长丰留在云庄助你一背之力,虽然不是什么绝世高手,但关键时候多一个人总是好的。”陈越天的言辞很是诚恳,也看得出他思虑周全,更看得出他对云落的爱护以及对青衣帮的誓死维护,别人信不过唯有让自己的爱子守护在侧方能心安。
云落一时间有些上不上话来,虽然他没有将狼之国的人想得那么可怕,但在这样危急的时刻,这位年过半百的长辈首先考虑到的是青衣帮,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儿子作为最后一颗棋子护帮主周全,这份情谊,让他有些难以自已。他见识过陈长丰的功力,绝对可以算得上武林翘楚,加上陈越天多年来异于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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