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悲惨的遭遇(第1/2页)  不以卑微苟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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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边的白于山区永远有着说不完的故事;但那些隐藏大山深处的灵魂却从未被外人知道,随着时间的消磨,很多真实的故事都变得模糊不清;也许是不想提起,也许已经彻底忘记。

    2004年的秋天,我与发小在耿塬畔小学相遇,那时的我们都只是孩子,除了玩耍外什么都不懂;我俩同岁,但他比我高两级,原因是我上学比他迟,在哪所有点破旧的三间砖瓦房学校里,我俩共处的时光仅仅是一年,在他三年级毕业时,又留下了我一个人在这里盘算光阴,寻找我的童年乐趣。

    2006年秋天的雨下的比较多,早上的雾总是很浓,压抑的心情令人烦躁不堪;最值得高兴的是我俩又到了一所学校,这就是罗庞塬中心小学,它是全乡镇的正规化学校,不仅师资雄厚,而且人数众多,他依然比我高两级。放学回家的路上,常常会有我和他结伴同行的身影,崎岖不平的土路在我们脚下总是那么的短;他家比我家近一些,所以每次分别后我还要独行一段;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好景不常,他便上了初中,去了镇上,从此我们又成了两个世界的人,再次与他相遇时已是两年以后的事了。

    2010年的秋天,我也上了初中,来到了他所在的学校,这不是说我们多么有缘,只是全镇就只有这一所中学――张崾先镇中学;就是在这个向阳的土圪崂里见证了我们经久不衰的友谊。在这里,我们就是彼此的亲人,互帮互助,努力拼搏。上了初中的我们早已不是当初那懵懂的少年,心里都装着一个无可奉告的理想和愿望,起早贪黑,废寝忘食,只是不甘心。

    他的为人很好,微微发福的脸上自带官相,身体也很壮实,中等身材魁梧大气,一头乌黑的短发显得特别有精神。他的家庭也很一般,姊妹三个,一哥一姐;姐姐已经嫁人,哥哥是个残疾人,行动略有不便,常年依靠母亲来照顾,另外还有一个七八十岁的干爷爷。他的父亲叫何治海,说起来还是我的舅舅,这是一个耿直的人,做事情总是雷厉风行,和我的父亲恰恰形成反比,可他们的关系很好,因此我常去他们家玩;他的母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妇女,单薄的身体支撑着一个完整的家庭,瘦弱的脸上却藏不住那岁月的沧桑,一双眼睛里总是透露着坚强与期望。

    建富很快就过完了初中生活,可是却没有参加高考,而是走了单招。好景不长,他又返校和我促膝长谈,说他不想走单招了,想重新补习,备战来年中考,我也很赞成他的想法,最后他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在白弯子中学补习,这时他比我高一级。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就在他备战高考的那年,也就是2012年。一个令所有人都无法承受的噩耗降临了;建富的父亲因意外车祸去世,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还在学校,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打死我也不愿相信,但事实就是事实,永远无法改变。我不敢去想他面对现实的那一幕,老天真的是太残忍了,总是把痛苦和绝望留给我们,尽量克制自己激动的心情,但还是有眼泪流了出来,一颗颗打在衣襟上,留下明显的湿晕。

    再次见建富是在暑假,那时的他已经退学,因为父亲的离世已让他无心学习,每天都是以泪洗面,绝望的抱头痛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辛酸,父亲走了,家庭没有了支柱,精神缺少了支撑,母亲的身体也大不如以前,看着原本幸福的生活日益窘迫起来,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心里比任何人都沉重,也就是从哪一次见面后,我再也没见过他的笑容;深邃的眼窝里充满了凄惨和悲伤。

    父亲走了,母亲的魂也走了,全家人的精神也跟着走了,可日子还得过,路还得走。如果不努力,何时才能走出这大山。

    2014年秋天,他在全村人的支持拥护下第一次远离家乡,走上保家卫国的岗位――当兵,听说他建富走的那天有很多人送他,可是我仍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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