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找寻(第1/2页)  追魂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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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羊从虚空里渐渐隐去,它是越蔓的安住星,但它没告诉越蔓,越蔓却是它这一生的破坏星,而有一个人的出现,却改变了越蔓本该平静的一生,而她却是越蔓这一生的破坏星!

    母亲翻遍了越蔓的书架与西征的书堆也没找到那本祖传医书,于是用祖母给的钥匙打开祖父在楼上卧室的房门,嘴角擒了一丝笑,口中念念:婆妈有公公卧房的钥匙真是难得,这么多年吵吵闹闹也真是难为他们了。

    祖父卧房的门是木门,母亲刚打开房门便有一股子陈旧的氨味飘入她的鼻腔!抬眼望去,床边放着夜壶,那股尿骚味就是从那飘出来的。床上照旧铺了套深蓝色的被褥,几块深灰色卡其布衣挂在老式六环床的床杆上。进到里屋,两个旧黄色木柜放在张眼处,隔一条过人的道摆了一个茶柜,茶柜襄花精致,油漆均匀,流光和岁月静静地在它身上流过。

    “这茶柜是柏图做的吧!”母亲轻念。

    父亲柏图以前是一名好的木匠,为人做嫁妆,为人换新床,添置新物件,只是时代所致,师承鲁班的木匠也逃不过大趋势淘汰,家具的生产已被机械压床所替代,顺势而为,父亲只得远赴他乡,栽培果树成了他的生存新技能。

    茶柜上面压着个橙黄皮漆的木箱子,上面挂了把锁,母亲又在钥匙串里摸出一个和锁孔看起来有点相配的钥匙来。她把钥匙放进去,放到一半,锁孔拦了钥匙的去路,只得重新找把钥匙。

    所有的钥匙都打不开那橙皮木箱子!母亲挠了下耳边那颗痣,没办法,这个木箱暂时放一边。她蹲到那襄花的茶柜边,两颗凸起的小圆木拉手一扇门一个,两只手捏着那两个小拉手向两边拉开后,一些毛线圆头套衫,一些卡其布蓝黑裤子,一顶前遮的毡帽,几身稍薄的的确凉深蓝上衣和几件无袖挂臂白汗衫赫然堆了茶柜两层。母亲翻开衣物底层,找到角落处,一张着老式棉军衣军帽的寸照掉落了下来。

    母亲捡起了照片,嘴角挂了一丝笑:“嗨,真像。”那是祖父被抓壮丁充军时的照片,妈妈不由得想起父亲那不笑时的脸,真是基因强大。

    把照片塞回了角落,母亲在衣栕的下边翻到了一些烟杆和勋章的东西,正在失望之际,最下边的衣服底下隐隐露出些纸张的边角。母亲一下子大喜过望,一把扯住了书角,一本泛黄的旧书被拉了出来,书名被人用墨汁涂抹掉了。

    母亲随手翻了翻里头的内容,墨笔字的水渍看上去有些年头,纸张有些发黄发脆,字体大多繁写,掺杂些图文和简易符法,母亲翻着它的时候格外小心,只见上面写着:一家不可门相,对必主一家退,开门不得两相,见必有一家善……门板多树节,生疮疔不歇,三三两两或,成行徒有出……等一些内容,母亲心里明白,这只不过是些选材和建屋做料的讲究,依照此书做工可让器物整齐光洁,繁简有序。

    祖父的《鲁班经》虽被涂抹了书名,但里边的内容无一不显示这就是鲁班全书的上半部,母亲略翻了翻便把书打算放回原处,待她把眼光从字里行间收回来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那口橙皮木箱竟自行打开了,起身一看,箱子里头稀稀拉拉堆了几样东西,有祖父的军人退伍证,一个两把斧头交叉的肩章,一把已经卡壳的老式手枪,放在最下边的一本书上横着一张五寸的老旧照片,照片只能依稀看见是几名年青军人着军装站立对着镜头,他们的面孔却斑驳不清了。母亲把照片拿开,一本老旧的线装书上从上至下用毛笔繁式写着《鲁班天经》四个大字。

    原来是个机关锁!母亲心里这样想着,拈起了《鲁班天经》上下打量着,封皮干干净净,比“心经”新了不少。她翻开了一页,里头空白一片,第二页也如此,略又翻了其余,皆是一片空白,未曾留下半滴笔墨!

    母亲又仔细翻了一遍,生怕疏漏掉一笔一墨,虽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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