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看,喜欢吗?”
陆思璇望着他手里那捧堪称梦幻的花束,忍不住绽开一抹笑颜,但下一秒,她又拉下脸,故作嫌弃:“几朵花就想让我原谅你?门都没有!”
说着,又晲了一眼他的衬衫,这下是真的生气了:“你到现在还穿着它?!”
闻言,乔司宴放下花,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没一会儿,衬衫便被他脱了下来,甩在了地上,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紧身背心。
陆思璇这才一缓怒气,但还是板着脸说:“我有话要问你,坐下!”
乔司宴依言坐下。
陆思璇指了指茶几上的那份鉴定报告,做最后的挣扎:“你实话告诉我,白童惜真是你妹妹?”
“都已经做过科学鉴定了,还能有假?确切来说,我和她是同父异母,她是我爸的私生女。”
闻言,陆思璇眼底闪过了一抹恶毒:“所以说,她是个杂种?”
乔司宴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陆思璇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并开始怂恿起乔司宴:“既然是杂种,那你为什么不干脆除掉她?她会跟你争家产的!”
“我说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她是我留着对付孟沛远的利器。”
一听这话,陆思璇立刻又不爽了起来:“这都一个多月了,你想出了什么对付孟沛远的主意?我看你别是舍不得白童惜吧?”
乔司宴定定的看着她:“又吃醋了?”
陆思璇不是滋味的说:“如果有一天我告诉你,孟沛远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你是什么感觉?”
乔司宴自我代入了下:“想杀人。”
“你知道就好!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思璇,我保证,我现在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利用白童惜报复孟沛远,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
陆思璇听完后,忽地要求:“既然如此,那你明天带我去见她。”
乔司宴怔了下:“你要见她干什么?”
“这你就不用管了,一句话,你给不给我去见她?”
如果不给的话,那就是金屋藏娇,只会让陆思璇更加误会他对白童惜有异样的情感。
但他又担心陆思璇的不理智会影响他的整体计划,一时间,不禁陷入了两难。
陆思璇见他为难,心里不由冷了半截。
下一秒,只听他道:“思璇,我可以让你见她,但你绝不能破坏我的计划,最近我一直想要把她拉到我的阵营,你要发脾气可以,但只能代表你自己,像‘杂种’之类的话,你不能当着她的面说,明白吗?”
陆思璇一听之下,一颗心可谓又气又妒,难熬之极。
她猛地把他带来的蓝色妖姬扫落在地,大声质问道:“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究竟谁才是你的人!”
“够了!”乔司宴耐心已经耗尽,他自问没有和白童惜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结果却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污蔑,最可笑的是,她才是那个在新欢和旧爱之间摇摆不定的人!
“你、你凶我?”陆思璇的眼睛因为不可置信而瞪大。
下一秒,她噙着哭腔喊道:“你有什么资格凶我?明明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乔司宴浑身寒气直冒,他已经答应带她去见白童惜了,她怎么还不满意?!
“你既然这么护着你那个妹妹,那你就去跟她过好了!我不稀罕!”
冲动之下,陆思璇泄愤的踩起了地上的蓝色妖姬,没一会儿,这些美丽但又脆弱的植物,便四分五裂了。
乔司宴冷眼看着她动作,直到陆思璇累得停下来后,这才出声:“她说得对,我真不应该回来。”
闻言,陆思璇“唰”的下抬起头来,但她还来不及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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