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男人,眼底有着化不开的痴迷。
就在这时,乔如生的眼睛忽然扫了过来,疏离的可怕。
淑姨赶紧垂下眼帘,不敢造次。
“还不快点进来?”不止是眼神,就连他的声音,都透着一股冰冷、不耐。
可他们明明才刚见面不是吗?
淑姨嘴里发苦:“是。”
女服务生等她迈入包间后,朝他们鞠了个躬,然后便把房门拉上了。
“坐。”乔如生简短的说。
淑姨受宠若惊的看着他,直到他的眉峰颦起来的时候,她才慌慌忙忙的落座。
中途由于她太紧张,拉开椅子的时候有些乱了方寸,椅腿贴着地上的瓷砖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对、对不起老爷!”淑姨吓得直道歉。
“够了。”乔如生看不下去的说:“收起你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我坐好了,我有话要问你。”
淑姨立刻正襟危坐。
乔如生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润了润喉后,问:“乔司宴绑架童童的那段时间,你是家里唯一接触过他们两个的人,现在你来告诉我,乔司宴到底对童童做了什么?”
闻言,淑姨眼皮直跳:“老爷,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乔如生见她这么慌张,可见其中必然有鬼,他猛地用手拍了下桌面,发出“砰!”的一声:“你到底说不说?”
淑姨被吓得几乎将自己缩成一团。
乔如生的语气忽地又软了下来:“你不说的话,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帮司宴脱罪?”
淑姨听到这话后,不禁微微瞪大眼,随即颤着声问:“老爷,您这是想帮先生的忙吗?”
“不然呢?他再混账,到底是我的儿子,现在他下落不明,你以为我真的不担心吗?”乔如生反问。
淑姨不由红了眼眶:“老、老爷,我就知道您不会真的不管先生的!”
“所以,你现在最好把你当时听到的、看到的,原原本本的告诉我,这样我才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否则”乔如生给了她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
淑姨嘴唇动了动,但又犹豫起来:“老爷,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乔如生见她软硬不吃,声音再度一冷:“你口口声声说效忠司宴,现在他情况危急,你却一点忙都不打算帮,你是想在未来的某一天替他收尸吗?”
“不是的!”淑姨急忙否认:“我就是自己去死,也不想看到先生受一点伤害!”
“比起说得好听,还是拿出实际行动来比较重要。”乔如生晲着她:“我也不怕告诉你,孟家兄弟已经知道司宴现在藏身何处了,
他们随时都可以派兵前去捉拿他归案,你若是想让司宴少受点苦,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好看看有什么能将功赎罪的地方,听明白了吗?”
最后一段话,是乔如生编出来吓唬她的,事实上,他现在仍然不知乔司宴身在何处。
淑姨被他的话吓得面无血色,如果先生被抓住的话,那她现在守着这个秘密还有什么用?!
倒不如坦白说出来,没准老爷有办法借题发挥呢?
“我、我说!”她虽鼓起勇气,但脸色却越来越白:“先生禁锢白小姐的那段时间,之所以把我找过去,是因为他查出查出”
“查出什么?”
淑姨在心里再度权衡了下利弊,最终抵不过对乔司宴的担心,便如实说了出来:“查出白小姐是我和您的亲生女儿!”
说完,淑姨含在眶里的眼泪倏地滚落,却不知是为了谁。
而她的话,就像一记重锤一样,凶猛地敲在了乔如生的脑袋上,发出“嗡!!!”的一声,震耳欲聋。
淑姨隔着水雾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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