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具男性残尸,尸体只有上半身,生殖器以下的下半身都不见了,而这具尸体的面容十分平静温和,还带着一个诡异的笑容。
夏侯拿着本子找了目击者记录,尚德去查附近的监控,刘东则去酒店勘察最近的酒店开房登记。
阳一修蹲了下来,一边拨弄着手上的檀木手串,一边看着左岸检查尸体。
“他应该是在死后被人用锯子锯断了身体。”左岸头也没抬的说了句。
“诶,真残忍。”阳一修很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没有致命的外伤,根据初步检查,他的口腔和鼻子都有淤血,应该是窒息致死,死亡时间大概是在10到15个小时左右。”左岸将工具收好,看了看阳一修。
“也就是昨天凌晨?”阳一修问。
“嗯,具体的报告等我回去解剖完给你。”左岸推了推眼镜腿,便往车上走去了。
阳一修叼了个棒棒糖,冲着车里的左岸笑了笑,招手再见。
这时,夏侯拿着他那本记满了笔记的本子走过来,“头儿,大叔今天下午来收拾垃圾的时候发现死者在垃圾堆里,而且,这个死者的身份很特殊!”
“特殊?”阳一修挑了挑双眉,一口将棒棒糖咬成了两半,“怎么个特殊法?”
“死者是南城首富,白浪!”
“就是那个经常和局长一起喝茶的大佬?”阳一修瞟了一眼被白布遮盖的尸体,白浪和张局是很要好的朋友,毕业于同一所警校,不过白浪多年前因为打架斗殴,聚众闹事,被开除了党籍,但是他们俩依然有往来。
阳一修隐隐觉得有一丝不安,如果这人是张局的朋友,张局一定会把这案子交给他,而且肯定会勒令他尽快破案。
张局总是丢一些烫手的山芋给阳一修,阳一修还不得不接,简直把刑侦二队当成治安队了。
拍好照,整理完毕,众人便开车回了警局。
果然不出阳一修所料,他一回警局便被张局叫去了。
等他再出来时已是个霜打的茄子,抬不起头来。
“死者白浪,50岁,南城东区人,他家住在发现尸体附近的五公里的富人别墅园,他的太太最近去了外地出差,时间为一个礼拜,目前,正在往回赶!”说话的人是吴玲,刚一接到这个案子她便查了白浪。
“我去酒店调取了开房登记和监控,发现白浪在新城国际酒店的十楼开了一间总统套房,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但是他很少去,不过上个礼拜天晚上,他带了一个女人进去,从监控上显示,并不是他的太太。”刘东把电脑上的监控记录调了出来,众人皆回头看投影布。
“白浪看起来喝醉了,好像需要人搀着才能走。”夏侯咬了咬笔头,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视频。
监控视频里的女人妖娆妩媚,虽然视频很模糊,但仍然能看清是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和已经四十多岁的白太太完全不一样。
“两人进了电梯之后两个小时,那个女人独自一人走了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因为总统套房外面的楼道的监控前段时间坏了,所以并没有看见他们去了10楼”。刘东说。
“尚德你呢?有什么发现?”阳一修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尚德。
“发现尸体的垃圾堆太过于破旧,而且因为是垃圾堆,所以附近并没有设监控。”尚德扣了扣手指甲。
“我觉得应该从死者的公司入手,死者死后还被人切成两段,证明凶手很恨他,而死者的公司在前些年被人告过欺诈消费者,所以,可能是生意上的仇家。”夏侯若有所思地说。
“我查过死者的公司,他前些年是因为欺诈消费者而上过法院,还赔了对方两百万,不过他这几年确实是本本分分做生意,而且他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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