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江城偏偏不哄,反倒更来劲,“真不聊?真不谈?那我走了。”
走就走。
谁稀罕呢。
迟欢对着泥墙,鼓着小腮帮,薛江城在她心里就是个大混蛋,地位一落千丈,她压根一点都不在意,对,不在意就是不在意!
没动静了?
迟欢缓缓地转身,搬着小板凳往前一挪。
偌大的院子里,除了自个外,没有其他人。
难道——
真走了?
不是说要聊聊,要谈谈吗?
迟欢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有点酸酸涩涩。
好像有点在意。
在意个鬼呀!
迟欢搬着小板凳,进了屋,门重重地一关。
院子外头的一棵大槐树下的人影,才慢慢地走了出来。
“三哥。”
斑子露出个脑袋,“还盯吗?”
“盯。”
薛江城大长腿一迈,嘴角划过一丝意味深长笑,“多派点人。”
头真对这小丫头儿上劲。
上不上劲。
这话谁都不好说。
迟欢窝在土坑床上,被子轻轻地一拉,顺着窗框往外,有两道人影一高一矮,高的有几分眼熟,矮的完全没影响。
“大骗子。”
迟欢躲在被子里,嘀咕着,“男人嘴巴,都是花言巧语。”
上辈子。
被骗的还不够吗?
迟欢捂着被子,躺了下去,梦里似乎有一道高高的人影始终散不去。
有句话说的好。
上辈子做的孽,这辈子总是要还。
大清早。
迟欢就蹲在了院子里,看着一片荒芜的地,想呀想
李绵绵。
李家的院子的地贫,所以才种了红辣椒。
迟欢小手一摸,亲妈的这个地,不湿也不干,像是有打理过。
对了。
怎么就忘了还有这事。
迟欢蹲了会,小腿就酸哒哒的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是身子骨差了?
怎么回事?
迟欢记得自个上辈子没少做家务,难道说,这辈子跟上辈子还存在的差异,而且这个差异越来越大。
迟欢心里咯噔了下。
为了证实这个想法。
迟欢试着拿起靠在门板旁的一个耙子,对着院子里最松软的地重重地一耙。
果然。
三分深。
只有三分深,上辈子耙个地起码有七分深。
眼下只剩下三分。
迟欢不敢再蹲了,自个的身子骨差,相比上辈子来说是差了一半这样。
蝴蝶效应。
迟欢记得读过一本书,一只小蝴蝶经过一大片的森林,轻轻地一扇翅膀,也许几周后,在一处就会发现大变化。
而现在。
迟欢就好比是那一只小蝴蝶。
不能随意去煽动。
不能随意去改变什么。
可是又不对
上辈子迟欢进猪笼就已经死了,后头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那么也就是说她要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坐了什么事,哪怕是细微的小事,也能改变未来或者说将来,对于未来和将来来说存在了一定的危险。
因为蝴蝶效应。
所以脑袋里像是缺少了什么。
迟欢似乎有点明白过来了,只是未来会有这么样的危险,而她这一只小蝴蝶扇一扇翅膀,究竟会对未来发生怎么样的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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