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谢道,“付阿姨,真是宅心仁厚,这猫哭耗子假慈悲的话也说的句句字字在理,那谢大公子喜欢玩女人,你都知道,那么你知道吗?谢丁最喜欢玩的就是人妇。”
人妇。
付美娇呸了一声,“小贱人,我看你怎么嚣张!”
谁嚣张?
一目了然。
迟欢也不去应这话,只是压低了声音,“这人在做天在看,不信抬头看看,苍天饶过谁”
付美娇一点都不信。
她抬起头。
正巧着一道闪电划过——
付美娇被吓着满脸苍白,哆嗦道,“邪门”
这小贱人太邪门了。
邪门?
迟欢小眼睛微微一眯,哪里是邪门了,这几天,天气干燥,肯定会下雨。
再加上。
昨晚云朵都推积在一起。
迟欢算了算,也差不多了,应该会下雨了。
回屋。
拿伞,背上小布包。
迟欢小腿一迈,付美娇在院子正中央,仰着头,双腿哆嗦的要命,嘴巴一直喃喃道,“邪门,太邪门了”
亏心事,做多了。
见了一二道闪电就怕成这样。
迟欢一笑而过,上辈子跟这辈子的差异还真是大。
迟来的大雨,临盆落下。
西村的农夫,匆匆地抱了麦谷,往
迟欢看着那方向,眼神有了一丝闪烁,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方向应该是谷仓。
谢家。
之所以会成了西村里有钱的主。
一是有谷仓。
二是谢家祖上就是做生意,几代累积下来。
给后辈创造了富有而又可以肆意挥霍的生活。
迟欢上辈子就知道,这有钱的主,那就是说什么就是什么,说有什么就有什么。
谢家大公子。
谢丁。
在村里的名声就算差,也总比她来的要好。
人家有钱,模样也长的不差。
就是
爱玩女人这点。
让同村的不少妇人避而远之。
同样迟欢也是尽量避开这个死变态。
谁知道这个死变态,这辈子跟她还有了这层的交集。
迟欢一想起就恨不得拿铁锅砸,砸一个是一个,这普天之下的渣男,那么多
再怎么砸都砸不完。
迟欢撑着小伞,垂着脑袋瓜子,这么办啊!
被村里的混世死变态看上了。
怎么破!
“嘘嘘”
啥声音?
迟欢拿着小伞,往右边转,有个泥巷子,因为下着雨,泥地滑着要命。
没看清楚。
“嘘嘘”
有人?
好像真有人!
迟欢把小伞挡在了前头,脑袋歪着往里面瞅了一眼,泥巷子墙根那下面,好像真有一个人影。
人影一只手撑在了墙上,另一手摸着
“啊!”
死变态。
尼玛的这人是变态狂吧?
迟欢用小伞顶了顶,“喂,你谁呀?知道不知道随地大小便,会被抓起来进狗洞吗?”
进狗洞?
长这么大,似乎第一次听到。
男人摸着裤裆,往上一拉,流氓胚子调调,“没进过狗洞,倒是小丫头片子,你能跟劳资递张草纸吗?事成之后,劳资包准疼你。”
递草纸?
迟欢想了想,没好处,递啥递。
迟欢准备要走。
男人大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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