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的兴奋了,陆尔淳戴上口罩,从金属盒子里拿出一支针筒,开门走进去。
白若水看到有人进来了,总觉得有希望了,“你们是什么人,我……”白若水突然就不说话了,总觉得眼前这个戴口罩的女人很眼熟,“你是……”
陆尔淳已经站在她的身边,举起针筒,白若水越发紧张了,“你要干什么?陆尔淳,我知道是你,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伤害我的孩子?杜奕衡已经死了,你的报复也该结束了,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他吧!何况……这孩子不是杜奕衡的,这是杜奕峰的……你相信我……求求你,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以前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白若水拼命的挣扎着,哭得声泪俱下,“我求你了……陆尔淳,你别杀我,我真的错了……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陆尔淳垂眸看着白若水哭得伤心欲绝的模样,终于凉薄的开口了:“你那天不是还很厉害的要以死相逼吗?怎么?是做戏么?”
白若水摇头,“我错了……我承认,我怕死,我不想死……”
陆尔淳没有再理会白若水的哀求,针头扎进白若水的胳膊里,白若水疼的尖叫一声,却听到陆尔淳讥诮的声音:“你还是那么怕打针!”
尖叫过后,白若水便是安静下来了,看着陆尔淳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却喃喃的冒出一句:“原来你也记得,我从小就怕打针!”
看着被打了一针镇定剂沉睡过去的白若水,似是在自言自语,“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又怎么会不记得?”
殷夙此时就坐在房的落地玻璃旁自己和自己下西洋棋,雷哲则是坐在另一边看着,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不去看看她是怎么做的?”
“不用!”殷夙冷声道,“她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想她有心理负担,我只是陪她过来而已。”
雷哲坏心眼的说道:“你可以在场亲自指导她如何让一个俘虏老老实实的招供,让她见识一下你殷少帅的手段。”
殷夙冷飕飕的眼刀子射在雷哲的身上,“我觉得,你更需要亲自感受一下,然后写一份感想报告给我。”
雷哲立刻举双手投降,“我投降,不用对我逼供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雷哲又开始耍嘴皮子了,殷夙不理会他,继续下西洋棋,心里却是有另一番思量,陆尔淳说,不希望让他看到她做坏事的样子,其实……他才是那个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残忍一面的人。
殷夙怕,陆尔淳若是亲眼看到了自己的手段和残忍,会害怕,因而疏远自己。
有时候环境真的可以决定一个人的过去,他生存在一个弱肉强食的残酷环境里,他的双手沾满鲜血,他更无法做的如陆泽熙那般清高。
不过……环境却未必能决定一个人的本性,陆泽熙如今投靠了总统府,往后也清高不起了。
“说起来,你在这边,把梁诺平一个人丢在燕京城面对那些豺狼,他能应付的过来吗?”雷哲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幸灾乐祸,他和梁诺平一直不对盘,准确的说,是梁诺平单方面的看不惯雷哲这种吊儿郎当的性子。
殷夙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轻描淡写的说道:“他的办事能力要比你可靠,我很放心。”
“我说少帅,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毒舌?很伤自尊的,你和那个陆尔淳也是这样说话吗?肯定不是,不然她早就被气走的。”
“她抗压能力比你强!”殷夙走完最后一步。
雷哲瞪大眼睛:“你真的是这样和她说话的?牛了牛了,也就她能忍受你了。”
殷夙没说话,雷哲把玩着手里的游戏机,突然想起一件事,面色严肃,没有刚才的玩世不恭,“少帅,那边传来消息,司徒静和东瀛国的天皇私下接触频繁,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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