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夜,他还对她如此逼迫,她却没有显露分毫。恐怕当时她心中便已经想着要逃跑了,只是为了应付自己,所以拼命的隐忍掩饰,任凭自己如何羞辱,威逼利诱,硬是不动分毫。
他原以为只要自己的目的达成,即便是少了一个她,那也不无不可。因为他一直以来都习惯了一个人,只要自己好,旁人的事情一概与他无关,这便是他为人处事的守则。可以说他自私,但这却百试不爽,从未让他付出过什么样的代价,却总能给自己带来好处。这便足够了。而她走了之后,他却总觉得心里有一个地方空荡荡的。
所以他不惜大费周章的排出自己蓄养的人手去四处搜寻她的下落,即便是动用母家的势力也在所不惜,只希望能够将四处逃窜的她留下,恨他怨他,都无所谓。但她却如一粒浮沉,消散于整片天地之中。居然了无踪迹,派出去的人也没有找到关于她的半点身影。但老谋深算如他,定然算到了离月不会如此看着自己的父亲惨死而无动于衷。
即便不是为了苏府的这令人艳羡的财富,她也要为了自己的父亲,回来讨回公道。于是他干脆收回了自己的追查,开始在姑苏一一的盘查起苏府盘踞的势力,以早作打算。随着这线索越挖越深,他竟然意外的发现了离月自己留下的势力和据点,揽月楼首当其冲,便是她最大的经济来源。他便设想,若是离月有朝一日回来了,无依无靠的她必然需要动用到揽月楼的势力,所以自己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在其对面盘下了一块地皮,建造成了他自己的酒楼。只要对面有任何的异动,他都能清晰的知晓,何愁找不到离月。
只不过他千算万算,倒是没有算到离月的身后居然会有帮手,让她直接跃过了这些繁琐的步骤,就这么完好无所,毫无狼狈的站在此刻。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便在眼前,他不由得陷入了无尽的挣扎中。
“生儿,生儿?安公公看着呢,还不快说话。”柳姨娘眼见他一副出神的摸样,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的盯着苏离月看,更是恨铁不成钢,气的牙痒痒。她本就站在他身后,轻抬小脚往他的后方踢了踢,小声的念叨着。
柳茗生饶是被提醒了,神色却也没有半分的慌乱,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淡的说着c“茗生失礼了,安公公赎罪。方才二爷所说的话,不假。这位,才是苏家名正言顺的小姐。至于她,身份可就不得而知了。将她压下去,我便代表苏府的好好向她问罪。”狭长的眼眸朝着自己身旁的侍卫使了一个眼神,便有人开始气势汹汹的朝着离月走去,其余的人则开始跟离月带来的那些人搏斗了起来,两方似乎要决个高下。
双方可谓是各执一词,那安公公也是全都听着,但是却不打算出声阻止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这小姑娘虽然极有胆色,而且举止仪态皆是大家闺秀的风范,但若是她自己拿不出自己证明身份的东西来,那又有何用。这东离上上下下的好女子多了去了,总不能来一个自称是苏离月的人,那便直接拿去封赏了郡主吧。
离月若不是先前偷听了那一对狗男女的对话,恐怕此刻才会震惊这帮人的脸皮之厚,简直是恬不知耻,满口胡言。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颠倒是非黑白到这等地步。不过她如今早有准备,当即将自己怀里揣着的包裹拿出来,不慌不忙的拆开着,一面默默的观察着那些人陡然变化的脸色,嘴边勾起一丝冷笑,高高的举起手中沉重的印章高声道:“我有苏府印章,谁敢不从,便按苏式的家规处置,乱棍打死!”
说罢,便缓缓的走上前去,将这枚印章捧在手中,对着安公公说道:“公公怕是对离月的身份也有所怀疑,但离月手中的,可是可以号令苏式满门的印章,这等重要的物件,非嫡长女无窥视之机会,这下子足以证明我的身份了吧。”
那帮人有的已经脸色发青,没想到他们在苏府中苦苦搜寻的信物,愣是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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