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 小木屋(第2/3页)  迷雾中的雪人之极地王陵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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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夸赞道,“真香,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茶了。”

    莲花被我夸赞的有点不好意思,“官人过奖了,如果官人喜欢,奴家以后天天给官人熬这冰雪茶。”

    扎西见莲花一会给我吃一会儿给我喝,不免有些妒忌,“我他奶奶的,成了无爹无娘的苦孩子了。”

    说的莲花有些脸红,就转过身,给扎西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官人,不好意思,差点把你忘了。”

    扎西吊着脸,接过茶杯,刚要喝,忽听格桑花在旁边咯咯笑了笑,就把杯子放下,急忙给我使眼色。

    我估计他可能怀疑这茶里有毒,因此示意我不要喝,可是我已喝了下去,而且没有发现有异常感觉。

    扎西张了张嘴,并没有发出声来,不过从他的口型来看,好像是“慢毒”二字,我顿时感到不安,甚至有些害怕。是不是她真的给我下了慢毒?要是如此,停不了多久毒性就会发作,哪可怎么办?我就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扎西,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谁知窗外忽然响起咿咿呀呀的怪唱声。我就急忙站起来,走到门口,推开门,往外一看,只见大姐梦萝花一边挥舞着火把,一边咿咿呀呀地唱。随着她的怪唱声,周围的野兽们不仅放弃了进攻,而且随着她所唱的音律和节奏,一边摇晃着身子,一边用蹄子拍打着节拍,舞来舞去。

    “大姐在施法。”莲花站在门口,淡淡地说。

    施了一会法,大姐就转过身,向小木屋快步走来。那些野兽也随之跟了过来。大姐一进门,就铁青着脸说,“你们怎么还不走?!”

    “大姐不来,我们怎么敢走?”格桑花回了她一句。

    大姐摇了摇头,随手关上了门,然后坐在小桌子旁的木杌上。

    这时,外边的木门陡然被什么东西划得“刺划刺划”响,接着窗户上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好像有人拍窗户。

    我和扎西不由有些紧张。

    莲花看了大姐一眼,“大姐,它们来了。”

    梦萝花就给格桑花使了个眼色,格桑花就拉开衣柜门钻了进去。接着柜子里就响起“轱辘轱辘”的声音,好像在摇动什么东西。十几秒后,外面的长明灯骤然全部复亮,大洞里又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透过窗纱,见野兽们各展绝技,正向小木屋围攻:藏獒用爪子在门上划来划去,雪豹用大掌在窗户上啪啪地拍,藏野驴用蹄子在墙上踢来踢去,而野牦牛则低着头用粗壮的尖角使劲顶墙板,顶的小木屋一晃一晃。

    我和扎西不由吓白了脸,“几位姐姐,怎么还不走?”

    “往哪儿走?!”格桑花瞪了我们一眼。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梦萝花轻吟了几句诗,然后对我和扎西说,“两位官人,有道是人生几何,对酒当歌。你们好不容易来到此地,就应乐呵乐呵,着急干啥?”说着,向格桑花挥了挥手,“把你二姐的六弦琴拿出来,给大家演奏几曲。”

    莲花急忙说:“大姐,小妹笨拙,岂敢在两位官人面前露丑?还是大姐来吧。”

    “不不,俗话说,良辰对美酒,才子对佳人。你是我们这儿最漂亮的美人,岂可退缩?也许这是小妹最后的机会了。”说着,哀叹一声。

    莲花就不吭声了。

    她们说话含含蓄蓄,吞吞吐吐,可能里面暗藏着什么玄机。连扎西也看出来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藏刀。

    说话间,格桑花就把六弦琴拿出来了。六弦琴,又称扎木年,是一种以弹拨为主的民族乐器,主要流行于我国西藏及周边藏区。琴上有六根琴弦,故称六弦琴。

    莲花接过六弦琴,调试调试了琴弦,然后轻抚琴弦,慢慢唱了起来:“北方有佳人。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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