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挂断。
于宝晴走回宿舍,将自己洗漱干净了开始往床上躺,她从睡衣口袋里摸出那张写着严子谦电话码号的纸来,她自己这样辗转反侧的,可是严子谦呢,其实严子谦心里是不是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小姑娘来看待呢,可是她不小了啊,就算是伍韵的这副身体,也有十六七岁了,在古代的话,十四岁的年纪上都已经可以嫁人了,十六七岁的年纪上,儿子都不知道生了多少个了。
现在摆在她面前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就是,让严子谦改变对自己的看法,至少不能总是把她当成一个小孩子一样的去看待,所以要做到这一点的话,自己就必须先将自己的心意表达清楚了。但是如果自己莽撞的先表达了心意的话,万一严子谦以后再不见自己了怎么办呢?
她叹口气,第一次觉得爱情是这么让人烦恼的东西。在爱情里,先陷进去的那个人必定会付出的多,她虽然明白这样的道理,但是毕竟无论她到了哪都是别人追捧的对象,如果让自己主动起来,还真是有些不适应,尽管她喜欢严子谦喜欢到不想多说只想实干,直接性把他扑倒完事这才干净利落。
以前她看过一本书,书中说的是一个小姐与书生的故事,一般那些玉树临风又极其有责任感的书生总是会引起小姐的注意,而一个小姐在看上书生后,立刻采取了很干脆的手段,一扑二上,其实这样的事情很简单,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虽然在之前她是极其不认同这样的观点的,但是此刻他=她却很希望这样的观点也适应在严子谦身上。
中华的语言博大精深,比方说爱上一个人,初看以为是一种意思,但是停顿得不一样就会变成两种意思,现在的于宝晴对严子谦就是两种意思都有了。
整夜的睡不好,导致第二天上课严重走神,虽然她用了最厉害的坐着睡的技能,但是微微低着的头也出卖了她其实正在打盹的事实。
这节课是节历史课,换做以前的,别说是这样的历史课,就算是正儿八经的语数英,她都难得有听课的时候。但毕竟是才开学不久,这样做的话的确是有些不好,果然,她并没有打盹多久,就被老师扣扣桌子叫了起来,他们的历史老师是个个子很高,削瘦的男人,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这个老师平时最讨厌上课不认真听讲的那些同学,他可以允许你的成绩不好,只要你态度认真,但是如果你成绩不好,态度还不认真的话,他就很不能接受了,他以为那么坐着打盹的漂亮女生就是属于成绩不好态度不认真的一类人,所以他很不客气道:“这位同学既然能在上课的时候睡觉,那就说明肯定是课堂上讲的知识都懂了,既然都懂了,就来给同学们讲讲今天上课的只是和内容,你就讲讲巴黎公社成立之后,有哪些方面的措施是存在一定的问题的?”
其实如果要谈论这个问题的话,即便是对认真听课的同学来讲都是有些难度的,毕竟这一个问题不是书上的一两句概念或者直接能在书上找到答案的,这是一个相当于讨论性的问题,于宝晴沉默了三秒,其实她只是还没完全清醒,老师以为她答不上来,正准备说:“如果答不上来……”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听见于宝晴道:“巴黎公社成立后,推选出二十九位代表来,居然就花掉了三天的时间,而且还没具体确立政权,在这一点上,不仅浪费了时间延误了战机,还体现出一个效率不高的问题,这是其一,其二,巴黎公社成立后,出台了一系列的措施,发表了一系列的声明,其中有一点就是废除高薪,高层人物跟一个普通的工人的工资是一样的,这一政策出台,表面上看上去似乎是社会主义,很美好,但是试问,如果一个累死累活的国家领导人只领着小老百姓的工资,那么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还会有动力么?第三,公社宣布废除立法和司法,这一点看起来尤为可笑,如果一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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