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没有留心自己身后的动静,下一秒,一把长剑直直没入上官卿卿胸膛。
上官卿卿低下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把刺入自己胸膛的长剑。
屋内,有两个人!
刘奇是想要自己死。
上官卿卿用尽全力,一把拉住身前人的衣袖:“刘…刘奇在哪?”
到死都未能见他一面,她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
“殿下一直在京中!”面前人冷冷出声,将刺入上官卿卿胸膛的那柄剑拔了出来,鲜血被剑带了出来,宛若一只只翩舞的血蝶,凄艳至极。
上官卿卿倒了下去,恍惚间,想要抓住什么,手指兀自在半空中画了个圈,到底是随着她年轻的生命一起陨落下去。
上官卿卿忽然想起她八岁那年,来塞北的那个道士,预言她十八岁这一年,有一场劫数,过去了,锦绣一生,过不去,横死他乡。
到底是被他言中了啊。
眼前人影皆退了下去,布了一场盛大的局,便是为了引上官卿卿入局。
外面的那些,是皇帝派给刘奇的兵马,乃是引子,里面的这些,才是刘奇的心腹。
人影渐渐散去,上官卿卿轰然到底,扬起一地轻尘,她死在十八岁这一年,身边,没有一个朋友。
她以为的良人,却是想要她性命的人,她这一生,当真是潦草至及。
有人声自身后传来,似乎在叫她小郡主,是啊,她怎么忘了,自己是个郡主呢?
她出声那年,塞北下了一场几十年都没有的大雪,人们都说瑞雪兆丰年,都叫她福星。
有诏书自京中而来,落到她手上,皇帝给了她封号,郡主。
彼时她尚且年幼,不知郡主是什么意思,只是城里那些命妇无一不派自己的儿子讨好她。
她呗众星捧月的长大,不知忧愁为何物。
周围全是讨好于她的男子,见惯了阿谀奉承的面孔,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对世上的男子动心,就做一个肆意潇洒的郡主,没什么不好。
可转机,在她十七岁那年发生了。
母亲叫她回京中,说哪里有她的兄长,有无上富贵。
她不屑富贵,可到底是对那京城来了兴致,却不想,是她噩梦的开始。
彼时,自小玩到大的玩伴思凡也去了京中,她那样孤傲的人也去了京中,可想而知那京中定然是一个好地方。
她自幼待在塞北,也该去外面闯一闯,她出发了,离开了她自幼长大的塞北。
京中果然如传闻中一样繁华,城中皆是她没有见过的好东西,她同胞哥哥说要送她进宫,要为她选一个如意郎君。
她自诩这世上没有男子能叫她动心,那些皇子也不例外,去,便去了。
只可惜,她到底是高估了自己,见到刘奇的第一眼,她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这世上,竟有这般清尘脱俗的男子,他长得俊俏,气质斐然,塞北那些粗糙男子如何能比得上他?
不受宠又如何?是个病秧子又能如何,她上官卿卿不是京城那些矫情女子,爱了,便是爱了。
她爱上了刘奇,爱上了她从前最反感的人,羸弱又毫无权势,现下为了他,倒是什么也不顾了。
不过是些虚名,想来他刘奇没有的,她上官卿卿有不就够了。
只是那人的视线,却从未在她身上停留过,他身边,还有一位中原女子。
那女子长得娇小,眼底却带着不羁,他们说,她叫凤九,从前在京中,也霸道的紧。
她眼里容不得沙子,自然也忍不了刘奇身边有别的女子,天知道她有多妒忌,一定要让那女子从刘奇身边离开。
也不知那女子哪里来的本事,这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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