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今日的菜我加了极重的油水,她刚刚怀有身孕,理应反应极大才是,可她却淡然自然,偶尔几次孕吐,也十分别扭!”苗姑皱起眉头。
凤九心下一紧:“苗姑的意思是,她…”
想法一闪而过,很快便被凤九自己否决,绝无可能,苗姑亲自替她号脉,又怎会出错。
“也许她身子不同常人…”
“不会!”苗姑出声打断:“小姐,此事只怕有猫腻!”
“可是苗姑,你亲自号的脉!”凤九有些困惑。
苗姑压低声音:“即便是我,也有失手的时候,小姐可莫要忘了,她也是个大夫!”
是了,欢喜也是个大夫。
“苗姑,这世上可有吃了能转变脉象的药?”凤九心思微恸。
“有是有,不过…”苗姑欲言又止。
凤九当下便沉不住气,追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那药对身子伤害极大,轻则伤及性命,重则再也不能有孕!”苗姑面色阴沉。
倘若真是如此,那此人的手段,也未免太过残忍了些。
“此事先不要告诉殿下!”凤九沉声开口,心下已经有了算计。
入夜。
凤九翻出一匹淡蓝色布匹,拿在手上,细细抚过。
无论是花色还是样式,皆是最时兴的。
若柳端着茶推开门,看见凤九轻抚着那匹织锦,笑到:“小姐是想要做春衣嘛?”
凤九抿嘴轻笑:“这料子也是极好,你替我给欢喜姑娘送去罢!”
“小姐,早上不是才刚送了一匹过去吗?”若柳甚是不满。
想来她手段阴险,凤九却还对她这般好,真真是鬼迷心窍了不成?
凤九勾了勾唇:“这次,你要亲自将这布料做成衣裳给她送去!”
“小姐!”若柳不满的抗议。
凤九转身,笑的狡黠:“你莫急,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只管做了便是!”
说罢,凑在若柳耳边细语一番,若柳转怒为笑,不住的点着头:“小姐放心,两日后这衣裳便能做好!”
随即欢天喜地的拿着布匹走了出去。
凤九微眯起眼睛,此事还当尽快才好,否则假作真时真亦假,届时即便是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入夜。
云起正拿着兵书布阵,身后的门冷不防被人推开,转过身去,看见凤九身影。
戒备登时松懈下来。
“是你啊!”
随即手忙脚乱的收起布阵图来,凤九淡淡出声:“莫收了,我都瞧见了!”
云起动作一顿,眼中有杀气一闪而过。
凤九自顾自的出声:“你突然前来,又长待不走,这几日皆待在房中闭门不出,结合浮云国近日出的事,想要猜出你想要做什么,这不难!”
云起抬眼看她:“你到底知道什么?”
“你想杀了你弟弟,嫁祸给太子,是不是?”凤九直直看向他。
云起有一瞬错觉,好似被面前的女子窥探了全部心思。
挥刀斩向手足,乃是滔天罪行。
云起忽然勾唇露出一抹邪笑:“你莫不是酒还没醒,我哪里有本事杀了我那些弟弟!”
凤九掩上门窗,走到屋内。
“若是他在皇宫,你自然没有办法,可你那三弟,近日上了战场,他身边,有你的亲信,届时趁其不备杀了他,再嫁祸给太子,等浮云国大乱,你再回去,假意被太子控制住,那么,你便是下一任太子,大皇子,我说的,对与不对?”凤九眸色深沉。
这些事,都是前世他醉酒之后告诉她的。
这本是他永世不会启齿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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