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将军!”刘奇缓步上前。
“即便她小产,你又如何能认定,是凤九做的手脚,山路崎岖,一时脚滑也未可知,此事非同小可,还需从长计议!”
“王爷莫不是想要包庇那妖女?”裴勇皱起眉头,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
他跟着刘奇,便是看中他有勇有谋,能成大事,为长公主申冤,可如今情之一字伤人伤己,他竟沾上,自然没有翻盘的余地。
这可是除去凤九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他怎会轻易放弃。
木门被推开,凤九在门外站定,衣衫上用鲜红的汁水。
“人,是我伤的!”
凤九挺直腰杆,眼底满是冷傲。
“阿九!莫要胡来!”刘奇心下一紧。
裴勇冷笑一声:“她竟已经认罪,还请王爷发落!”
说罢,跪倒在刘奇身前,身后众将士也跪倒一地。
刘奇攥紧十指,正要出声。
却见凤九跪了下去。
“此事是我所为,还请王爷发落!”
刘奇闭紧双眼,再睁眼时,眸色阴沉。
“凤九伤了本王子嗣,软禁王府,非我命令,不可外出!”
名为软禁,实则保护,裴勇等人对她虎视眈眈,唯有将她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才能放心。
“王爷,她伤了小世子只罚她禁闭,也未免太轻了些!”裴勇心下不甘。
刘奇扫视他一眼:“怎么?如今连本王的命令,裴将军也要干预嘛?”
“臣,不敢!”
“这是本王后院,裴将军今日,可是越矩了?”刘奇语气冰冷。
裴勇压下心头不满,恭敬应着:“臣,告退!”
说罢,带着将士拂袖而去。
元一有些焦急,急忙出声道:“殿下,小姐一贯心善,此事必然蹊跷!”
“的确是蹊跷!”刘奇看向跪在地上的凤九,意味深长。
偏房。
刘奇负手在窗外站定,凤九有些忐忑。
泡好一壶茶水,迎了上去,乖顺出声。
“我学了泡茶,你尝尝,可还合你心意!”
刘奇身形未动,并不伸手去接凤九手上的茶水,凤九咬一咬唇瓣,将茶水放下,小心翼翼伸出一只手,捏住刘奇衣角。
“这件事我没有提前告诉你,是我不好!”
刘奇到底是败下阵来,转身看她,满脸无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凤九掩下眉眼,缄默。
“你以为你不出声,我便拿你没有办法了嘛?阿九,苗姑不会瞒着我的!”刘奇语气低沉。
凤九苦笑一声:“你若是知道了,只怕不会原谅我!”
门外传来叩门声,凤九轻声道:“想必是苗姑,你问一问她便是!”
刘奇走到门边,将门打开,手中拿着一物,见到刘奇,下意识想要将东西藏起来,到底是晚了一步。
被刘奇夺去。
刘奇将草药凑到鼻端,苗姑惊呼一声:“殿下不要!”
伸手将草药打翻,撒了一地。
闻得一股刺鼻味道,刘奇皱起眉头:“那是何物?”
“能扭转脉象,叫人怀有身孕的药!”苗姑轻声开口。
刘奇俯身抓起一把:“这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欢喜姑娘的房间,还有这个!”苗姑拿出一套银针。
那银针不似平常看病医治用的银针,末尾处有尖锐倒刺,锋利无比。
“这又是何物?”
“将这银针刺入血肉,便可压制药物的作用,造成流产假象!”苗姑将银针递到刘奇手上。
刘奇眸色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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