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他胸口上,将他击飞出去。
贼眉鼠眼的汉子惊诧的露出一口烂牙,看着倒在地上呻吟的两个兄弟,扫了眼周边看热闹的游侠,眼珠子转动,计上心来,指着韩生,道:“你,你这恶徒,初来富居城便无缘无故打伤我两位朋友,是欲以我们立威吗!”
韩生牵马绕过倒在地上的两人,淡淡道:“既然你不出手,我便走了。”
“朋友,纵然他们有不对的地方,可你出手这么重,是不是太过。”一道声音从韩生背后响起,贼眉鼠眼的汉子见有人出头,连忙附和道:“你这分明是存心立威,唯恐富居城不知来了你这号人?”
韩生仿若未闻,牵马依旧向前。
一身黑服,腰间佩两口长剑的汉子脸色瞬间难看,他盯着韩生的背影,道:“朋友,做人可不要太狂妄!富居城里潜龙卧虎,死在别人手上可不要怨。”
街上马蹄声清脆,一些人嗤笑的看着好风头的汉子。
汉子双手往剑柄上一放,踏出一步,愤怒盯着韩生背影,便要拔剑。
“这位兄台,今日是家父金盆洗手的日子,能不能看在我刘家的面子上揭过。”一名蓝袍公子忽然从商铺中走了出来,温润如玉,英姿俊朗,握着一把折扇,劝阻双剑汉子。
双剑汉子听见刘家一怔,满腔怒火按压下去,忿忿不平向走来的公子抱拳,道:“原来是刘公子,非是在下不愿意卖刘公子面子,而是这厮太过无礼气人。”
姓刘的公子嘴泛微笑,凑近双剑汉子耳边轻语一句,汉子的脸色顿时大变,后怕的望了眼韩生背影,又连忙收回,感激不尽道:“多谢刘公子提醒,此恩形同再造。”
这位刘公子对此并不在意,笑道:“今日家父金盆洗手,兄台可愿去府上见证一番。”
双剑汉子婉拒道:“多谢公子好意,但在下心头紧张难安,想回家暂歇。”
蓝袍公子也不挽留,放任他去了,双剑汉子临走前来到惴惴不安的贼眉鼠眼前,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骂道:“贼孙子,险些害了你大爷!”
蓝袍公子对躺在街上呻吟的三人视而不见,迈步向韩生追去,街上留下的人好奇这位刘公子给那汉子说了什么,导致他前后态度剧变。
“在下刘长彦,见过师兄。”蓝袍公子追上韩生拱手道。
韩生客气回礼道:“师弟客气,在下韩生,还未谢师弟解围。”
刘长彦笑道:“我不过是借师兄的名头吓唬吓唬他罢了。”
韩生莞尔一笑,说道:“不过是些虚名罢了,我刚听闻家父要金盆洗手,却不知能否去府上做个见证?”
刘长彦喜道:“自无不可,师兄请。”
刘府门前,车水马龙,各路豪侠聚首,江湖门派皆有门人出席,数十个仆役负责牵马引车,忙得头头转。
刘长彦唤人来将黑鬃马牵走,嘱咐要用上等的草料好生照料,回头见韩生饶有兴趣的观察进入府中的江湖人士,笑道:“都是家父在武林中的一些朋友,今天一起来做个见证。”
韩生点点头,道:“师弟父亲江湖地位不弱,金盆洗手来了这么多人,却不知是师承何门何派?”
刘长彦小声道:“和师兄一般,都是修行中人。”韩生奇道:“难道和师弟是一派的?”刘长彦自嘲道:“怎么会,我的一身修为是父亲教的。”
韩生没再多问,随刘长彦进了刘府,府内大堂,一名雄健的中年男子正在招呼来宾,身上自有股豪气,看见刘长彦身后的韩生一愣,抱拳沉声道:“敢问是哪家道友?”
韩生笑道:“长清宗,不知道兄师承何门?”刘父道:“微末小派,想来道友也没听过,我来自白鹤山。”韩生环顾周围,道:“道兄这是打算退出尘世,专一修行吗?”刘父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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