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道,“如果不信你,当初我不会将司言的生死压在你身上,只是他毒瘾发作时我怕你一人忙不过来,这样吧,我派一个保姆和医生去帮助你,一旦司言情况好转我就让他们回来?”
白岚没有拒绝,连忙点头道谢。
当即几人趁着薄司言还昏迷着就送到了白岚的住处。
这套房子本来就是薄司言的,他住进来也正常。
乔惜和薄司言走的时候,拜托医生抽了薄司言一管血放在保温箱让他们带走。
回去后,萧山连夜研究薄司言染毒的血液,配制血清。
这一个年过的乔惜心力交瘁,好在一个星期后,萧山终于配制出了能根治薄司言毒瘾的血清。
乔惜独自带着血清急忙赶到白岚的住处,正好碰上了薄司言毒瘾发作的时候。
薄司言的四肢被绳子绑在床上,此刻面目狰狞,白的吓人的皮肤下,血管清晰可见。
他在床上疯狂的咆哮着,“白岚!给我一枪!不要这么折磨我!”
白岚哭着摇头,吩咐着身边的医生给他打镇定。
“等等!”乔惜推门冲进来,快速的从包里掏出血清,“用这个,这是萧山研究好的,医生拜托你了!”
这药是科学家的实验品,市面上根本买不到,自然也没有药监局的许可。
但乔惜相信萧山,医生虽然犹豫了片刻,眼下薄司言痛苦异常,也没有没得办法。
血清从血管被注射进去,渐渐地,薄司言安静下来。
他不在挣扎咆哮,不同于被打镇定的强行,而是全身心渐渐放松下来,越来越困。
看着薄司言睡着,乔惜终于松了一口气,“萧山说,刚注射完血清三个小时后,他体内会出现排斥现象,会有些不舒服,今晚睡一觉就好了。”
乔惜说完这才细细打量披头散发的白来,她掏出根皮筋替她绑长发,突然看到她被藏在长发下的淤青。
她赶忙打量着她全身,新伤旧伤,四处淤青,手掌上还有一道道小伤口。
“没事,一点小伤。”
白岚缩回手微微一笑,随后目光又落在薄司言的脸上。
医生已经离开,乔惜深吸一口气坐在她身边。
她手掌上的伤口哪是一点小伤?那根本是被类似玻璃渣的碎片划伤。
“乔惜,我一直高估了自己,原来我根本放不下他。”
薄司言仇家很多,也经常收到恐吓信,但他的背景庞大,没人敢去真的得罪他。
白岚一直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前面,可是得知他遇到危险的那一刻,才知道什么是害怕。
乔惜沉默着没法回答。
这场感情只要薄司言无动于衷,那从头到尾只能算是白岚的单相思。
单相思的恋情,没有回应,又怎么会开花结果?
白岚扶着床休息了会,乔惜终于抽了个空回自己的房子里打扫了下卫生。
大约傍晚时分,薄司言渐渐苏醒,他冷的不住哆嗦,眉头紧皱在一起。
白岚想起乔惜说过,他的毒瘾已经被血清解了,现在身体正在排斥阶段会很难受。
她心疼的解开他四肢的绳子,替他盖上两层被子。
薄司言还是冷汗直冒,但意识却逐渐清醒。
他虚弱的看着白岚双眸肿的像个核桃,咧了咧苍白的唇,“我眼前怎么有个猩猩。”
白岚一开始还以为是天上的星星,照了镜子一下突然明白过来。
本想笑,却又哭了出声。
她撇头止住了眼泪才回头看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薄司言朝她伸出冰冷的手,最终落在她的脸颊上。
白岚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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