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去校医院干什么?”
杜玉拿着一副网球拍,乍一看像个阳光的运动少年,不过据白十方所知他网球成绩一塌糊涂被老师当做了知名反面教材,间接救活了挺多人的体育成绩。
“拿网球拍干什么?”
找武器也不找个顺手点的?
少女明亮的眼眸闪烁出这样的讯息。
杜玉害羞地摸了摸脑袋。
对运动很是苦手的他自认为和网球拍少说还有点熟悉:“其他的我怕会打到自己人。”
秦青也选了网球课,直面了这位大兄弟的惨烈状况,很感谢对方的衬托。
“确实,现在这里也没什么你惯用的东西。”
白十方听时常和他呆一起的同学都这么说便也不再管了。
“我们去校医院做个体检。”
四人听到这个理由顿时全懵了。
白十方看到他们这个样子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这个,”她抖了一下手中的“丧尸”:“刚刚爆发没多久,初期的血样和我们的血样应该有点价值。”
白十方其实并不清楚所谓的医疗价值。
她只是想着所有疫病初期的样子好像和后来不是很一样。
传播过程中的突变什么的好像是?
至少留点样本吧。
她这么想。
医院或者科研的那些人或许反应没有那么迅速呢?
白十方有一点点不确定,抬手又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14:32。
距离第一声尖叫响起的时间已经过去了41分钟。
“走吧。”
被白十方的理由说服的四人乖乖跟上。
这个跟上指完美保持五米距离,毕竟——学姐手里的那个可不是什么不会动没有危险真正的大件杂物啊!
教学楼空荡荡,这个点应该只有自习室和实验室还有人在。
五人走的还算安心。
出了这座楼右拐不到二百米就是占地不小的校医院,搁往常就算是小情侣了散步两分钟也该到了。
柏油路宽敞笔直,路边是刚种上没几年枝干还小的合欢树,一路上没什么遮挡。
一行人刚出教学楼就惊了。
刚刚来的时候明显还没有几个“丧尸”在游荡,现在一出门明显看到了就二百米的距离好几个慢悠悠的身影。
那架势,就跟退休老干部们集体出门晒太阳一模一样。
孟岐几人一阵毛骨悚然扭过去看学姐。
白十方脸都黑了。
她带着几个人退回去找了一个教室把手里“丧尸”往地上一扔,气呼呼地开始把人家衣服。
在座的男孩子目瞪狗呆,不由自主地裹紧了自己的单薄外套。
有点害怕。
“丧尸”被反剪双手用网线从背后的双手捆到了前面的腿和嘴。
形象本来就很可怜,如今被白十方这么暴力地扒开衣服更像是被绑架之后惨遭蹂躏的小鲜肉。
四人默默把脸转了过去。
白十方扒完衣服确认这个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才放下心。
外面那么多的身影就算视力锐减她也能看到,应该是被咬的人的变化终于到最终阶段了。
白十方不想抽出来一管以为是最初感染源但其实已经是二次感染的血。
叫了一下几个不知道想啥转过去鹌鹑样的几个小朋友白十方再次出去了。
“我说3c2c1直接跑过去。”
四人郑重点头。
跑过去的阶段很是顺利。
这一次白十方没有用力量作弊,就单纯的以正常人类的速度嘲讽了一下这群“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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