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说话声，两人快步走过去迎接药铺的第一位客人。

    “您好！”尽管面对进入药铺的人，面露微笑有点不太合适，但姜问仙还是笑着问了声好。

    看到来人的模样，一边的姜肆呆住了，这不就是白天才见过的妇女吗？难道自己那番打广告的话起了作用？

    妇女到底是见多识广，阅历不凡，一点也没有因为下午的事尴尬，对着两人微微鞠了一躬，沉声说到：“我是秦院长的旧识，他说你们能帮我！”

    “您先过来坐！我去给您倒杯水！”秦院长介绍来的，那可不能马虎。姜问仙带她进了会客区，赶紧去倒水。

    “那个……下午不好意思啊！没想到你们年纪轻轻的，还会驱鬼！要不是秦院长打包票，我真不太相信！”妇女向一边的姜肆说。

    “没事！放心吧！我们会全力帮您的！”姜肆可以看出来，妇女没有彻底相信驱鬼的事，但事情已经很严重了，她应该也没有别的办法了。相信熟人的推荐，来这里试一试，是她最后的机会。

    妇女的神情比较惶恐，她可能尝试过很多种办法，结果无一例外，都失败了。有些病不是药可以治好的。

    “店里没有烧水，金银花露行不行？”姜问仙抱着三瓶金银花露过来，有点尴尬地说。

    三人坐定，姜问仙给姜肆使个眼色，示意他好好听，好好学。

    “那么，您开始吧！说说您的情况！“姜问仙拧开金银花露瓶子，摆到妇女面前。

    “我姓辛，出事的是我丈夫袁泽！他……他……”辛女士的表情变得特别压抑，无助。

    姜肆轻声安慰：“别着急，慢慢说！”

    “我丈夫是建筑工程师。一个月前的一天下午，他忽然从工地回来！状态很不好，眼珠子血红！说话也有气无力的！他说自己特别累，想回来休息，七年了，他从来没有早退过，那是他第一次提前下班。”

    “回来后，他没吃没喝，直接躺下睡了，第三天才醒过来！”

    辛女士握着玻璃瓶的五指因为用力过度，指节发白。

    “我以为他就是工作压力大，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之后也还挺正常，他又变回了以前那个工作狂！经常研究图纸到三更半夜，这样又过了七八天。有天夜里，我醒来去喝水，竟然……竟然看到……”

    “那天是周六，他每周日休息，所以我专门买了一条鱼，准备周日做给他吃！可在那天夜里，我竟然看到他把冰箱里宰好的鱼拎了出来，在吸上面的血！很用力很投入的吮吸上面挂着的血珠子！那个样子看起来，就……就像个恶魔！”辛女士泣不成声地说。

    “我握着菜刀，壮着胆子过去问他在干什么，他也不理我，很冷静地把鱼放回冰箱，关上冰箱门，回身一步步走回卧室，躺下休息。我那天是在客厅休息的，菜刀一直握在手里！都没睡着！”

    “第二天我问他，他说我在开玩笑，说我是不是梦游了。我……我……你们相信我，我真的看到了，他在喝鱼的血！那条鱼被我扔了，不过我拍的有照片，你们看！”

    辛女士把手机相册打开，翻到了一张图片。

    图片上是一条宰好的肥鱼，有切口的鱼肚子上能看到几道奇怪的小印子，此外，沿着印子有一大片鱼肉都是干瘪的，里面的血被吸干了，看起来很柴，皱巴巴的。

    “辛姐，我们相信你，继续说吧！”

    “好！后来！周日那天我带他去医院，骗他是体检，其实想给他检查检查是不是身体出了毛病，可是结果一切正常！对了，后来几天我都是在他睡着后跑到另一个卧室休息的，刀一直塞在枕头下面！”

    “白天我丈夫很正常，早出晚归，待人很讲礼貌，我知道那就是真正的他。可一到夜里，他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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