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很少会因为一个外人来顶撞叫停白老爷子的话,“袁朵朵真不是您想像中的那种女孩儿!”
“那你到是说说,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来的?”
“……试管婴儿啊!袁朵朵一开始不就跟您坦白过了吗?”
“我觉得没这么简单!有哪个女人愿意犯傻生下一对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呢!”
“有!袁朵朵就是那种傻子!”
白默声音高上了许多。
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缓缓的吐气来平息自己的内心。
“爷爷,您走过的桥比孙儿走过的路还多……怎么会认为袁朵朵那个傻子对您的好,只是为了觊觎我们白家的家业呢?您这么想她……对她很不公平!”
微顿,白默沉默了,他咬住了自己的唇,干巴巴的滑动着自己的喉结。
“爷爷,您安!我先去休息了!”
看着孙子白默起身离开的愤然又压抑的背影,白老爷子的唇角好似噙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经过了一系列的思想斗争,白老爷子才将电话打给了沈院长。
“沈院长,白某想请您帮个忙。”
“白老爷子您客气了!有沈某人能帮得上忙的,荣幸之至啊!”
“我想咨询一下:抽取少量的羊水,对五个月的孕妇和胎儿,会不会有什么潜在伤害?”
“只要操作小心得当,完全没有伤害的。”
“那就有劳沈院长,找个医术精湛的医师,给袁朵朵来做这个手术吧!一定要确保孕妇和胎儿的万无一失!”
“好的白老爷子,我这就吩咐医生去做。”
“不急!”
白老爷子微微一顿,“还是等胎儿月份再大点儿吧!”
“那行!白老爷子您觉得:等下一次袁女士常规产检时再做如何?”
“好,就这么定了。”
******
夜已深。
封行朗安顿好妻儿之后,便自行遥控着智能轮椅朝书房移动。
严邦送来的硬盘数据,被快速的播放着。
封行朗想从这些视频里找出真凶的蛛丝马迹。
其实,封行朗心目中已经有了真凶的人选,只是他还需要找到真凶行凶的动机。
蓝悠悠提及,她并不认识那个软禁她的v脸面具人。
如果真凶真是那个人,那蓝悠悠不可能不认识!
又或许,是蓝悠悠说了谎?
还是绑架儿子林诺和蓝悠悠的,原本就是两拨人?
还有一种情况:那个真凶并没有亲自出面!一个手下,或是一个马仔,也能让蓝悠悠认不出!
动机呢?
嫁祸严邦,从而让河屯误会严邦,并出师有名的除了他,还算说得过去;
但绑架蓝悠悠又放了蓝悠悠……
只是为了让她给自己带句‘游戏才刚刚开始’的话?
有一点,封行朗到现在还没搞得十分明白:那个真凶为什么要跟严邦非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杀来杀去?
如果那个真凶够聪明,不是应该联合严邦一起先干掉河屯才更合理一些么?
还是想坐山观虎斗,好只是渔人之利?
真是个让人头疼的恶劣循环!
两个小时后,喝下安婶端送上来的牛奶之后,封行朗便陷入了沉沉的睡意中。
一个如鬼魅一般的身影从书房的窗口飞身进来,悄无声息着步伐朝酣睡中的封行朗走近过来。
因为伤腿的气血不太畅通,封行朗俊逸的脸庞上笼罩着一层疲乏且病态的倦容。
短暂的注视之后,来人的目光从封行朗的俊脸上落到他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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