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如出一辙。
可河屯老子,丛刚却还年青!
如果任由丛刚这么发展下去,河屯败北,那只是迟早的事儿!
刚刚,封行朗只见到一个卫康。可在丛刚现身之后,他就消失不见了。
当时的封行朗在想:要是把丛刚的众多爪牙们都威逼出来,混个眼熟也不错!
自己此行的目的,就是拿丛刚当出气筒的。
可现在看来,自己不但没能出得了心头的怒气,反而被丛刚当成了挖苦调侃的对象。
丛刚是越来越弄不清楚他自己的身份了!
“丛刚,还真得谢谢你的提醒。放心,我不会再给河屯毒打我的机会;也不会再让严邦脫离我的掌控之中!我这样的回答,你还满意吗?”
封行朗一边悠声着腔调作答丛刚刚刚的挖苦,一边稳健且悠闲着步伐朝丛刚靠近。
悠闲得好似他封行朗才是这片宅邸的主人一样!
这样的步态,会让人放松警惕。至少那些此时此刻正行注目礼的施工队人员,并没有觉得封行朗的靠近会对丛刚产生任何的危险。
“丛刚,你最近好像白了很多呢!也难怪,你一天到晚鬼鬼祟祟的行踪不定,这大白天的在太阳底下晒着,应该很不舒服吧?”
“……”
丛刚不清楚封行朗靠近他的目的。但潜意识里,总觉得他邪气得利害。那气场即便不用伪装,也能强势得让他有些透不过气;丛刚便下意识的朝后退上了一小步。
“躲什么躲啊?我就奇怪了,这年头像你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怎么能在太阳底下暴晒这么久……也不会化成灰的?”
那一刻,几乎是一瞬间,封行朗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一样,迅猛的朝后退的丛刚扑身过去。
当时的丛刚似乎有点儿懵:他想搞清楚封行朗这回又想玩什么花样时,为时已晚。
一把在阳光下闪着锋芒的匕首,抵在了丛刚的脖子上。
“别乱动!要不然,今天就是你最后一次见到太阳了!”
封行朗钳制着丛刚,带动着他的身体朝一边的集装箱靠了过去,以免腹背受敌。
“封行朗,你想干什么?杀我么?”丛刚冷声问。
封行朗并没有作答丛刚的话,而是放眼警觉的扫看着四周,“想救你们boss,就派个代表出来吧,我们谈谈条件!”
此时的卫康,就在不远处看着。
他看起来到是挺冷静的:寻思着以boss的身手,应该能自己化险为夷。
只是封行朗的话,让他有些犹豫不决:是真要听从封行朗的意思,派个代表出去跟他谈判么?
然,随着封行朗的话落,四周依旧是一片静谧。连一点儿风吹草动的声音都没有。
“丛刚,你它妈的都找的什么手下?你都要死了,他们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封行朗调侃着。
“因为他们知道:你不敢杀我!也杀不了我!”
丛刚的话,将封行朗奚落得哑口无言。
“呵,你它妈还真以为老子不敢你?”封行朗被惹毛了。
“你的确不敢!因为你很清楚:你要是真杀了我,你也走不掉!而且我的人,还会将仇恨迁怒到你老婆和孩子的身上!所以,你不敢冒险杀我!”
丛刚的这番剖析,让封行朗一阵发默: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阴险歹毒了?
“丛刚,你以为你自己很聪明吗?我儿子在佩特堡里,想必你也奈何不了他!而我女人,她应该愿意跟我一起去死!夫唱妇随、嫁我只能随我,这是她的命!”
伴随着封行朗的话,他一个手起挥刀的动作;
“啊……”丛刚发出一声凄厉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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