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二章：通心之痛

    或许人们在激情过后总是喜欢倾述一下，来缓解相对的精神疲惫和思想压力。这种情况下的倾述是最佳妙的的时机，对于风扬沙和孔之羽两人来说。

    这或许是上帝在创建男人的时候也为什么创造一个女人！夕阳之战的时间使他们走在一起有些牵强的味道，进行深层次的对话是取得对方谅解的最有效的途径。天台上的夕阳之战无可选择地成为了一个话题，而话题的开始总是要互报家门及其相关的渊源的。男人需要交流，女人需要倾述。对于两人来说，这当孔之羽如泣如诉讲诉她们和“庄王”秦霸天之间的纠葛。

    风扬沙很少说话，或许沉默，有时比说话更有价值！当孔之羽讲道白狼和奶酪最后的结尾时，他点点头，“如此结尾很好！可惜―――”孔之羽知道风扬沙的意思，她笑了笑，很是牵强，“可惜，他还是死了！也算是死在我的手中！我是一个心如毒蛇的女人！风！”

    “我并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谁？这个命题太过于沉闷！我有时有一种活在虚幻中的感觉，仿佛这世界也从没有我的存在，之羽，你听到我这样说，你会感到惊异吗？”风扬沙缓缓地说道。室内依然黑暗，只有两双眼睛在暗黑之中摸索着、抚慰着对方的心灵，这个时候，拥抱是最好的一种选择，孔之羽双眼迷离，没有去接风扬沙的话，接着说道，风扬沙的话题过于沉闷，她不愿意去提不愿提起的话题，她需要让风扬沙明白，自己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

    “……那个救白狼的人就是阿一！其实白狼错了！如果，阿一只能够出一拳的话，这样的一个秘密早就被人发现，让他不在人间了！一个绝顶的杀手，本来就是没有秘密的，除了他的身份之外。奶酪已经被阿一带到了黄河大观楼前面的土丘处，就在黄河母亲的巨型雕像的下面，当阿一弄好安葬地方时，却发现奶酪却消失了，凭空消失了！没有任何动静！当阿一再一次赶到黄河大观楼的时候，却发现白狼已经丧失了全身的精元，正在往下落去！他救了白狼！”

    风扬沙点头，“我倒真想见见这个神秘的阿一，只出一拳的阿一！竟然有这么长的命？不过，我想，或许，只出一拳的阿一，那只是他的一个身份而已，或许，这个身份是他一直想摆脱身份。”

    孔之羽沉默，她轻轻的叹息一声，“你现在就见到了阿一！因为我就是阿一！”

    风扬沙突然用力的搂着孔之羽，轻轻地吻着她的发际，“这个答案并不算是惊讶！”他真诚的注视着孔之羽的双眸，“我爱，之羽，我想会是这样的答案，这样才能够解释三十八层楼掉下去还能活着的原因。不过，这个答案有着很脆弱的一点，就是，人是不会飞翔的！像鸟儿一样飞翔！不管如何的美丽愿望，这恐怕―――”

    “我知道―――你的想法！”孔之羽轻轻地说道，“在很多的情况下，有很多事也是出乎人类的思维之外的。也包括你！亲爱的，你刚才说的那些感觉其实也是真的！你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存在体！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一个这样的人存在过，或者这是你在江湖上的混号叫做‘水’！的真正原因！”

    “或许吧！”风扬沙笑笑，“‘水’也是‘谁’！我是谁呢？难道真的是那个已经死去多年的张翔！”

    孔之羽摇头，太息一声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秦霸天为了得到给你看的那张照片费尽了心血，不过，其中的缘由也并不是我所能了解的，因为，我不是秦霸天！”

    风扬沙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不过，之羽，那张照片里的那个张翔，肯定和我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我能够强烈地感觉到，他正在向我走来！”说到这，风扬沙停止了话语，他看着孔之羽，轻轻地问道，“我这样说话，你能够明白吗？”

    孔之羽点头，深情地说道，“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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