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君唯艾愕然,“您都知道了?”
“知道,就算看不出来,你们还真当我这老头子是傻子,那新闻不都天天在报呢吗?”老人苦笑。
君唯艾默不作声,她倒是没有把老人当傻子,只是没想到本市的一些花边新闻也如此盛行。她和祁遇也只是小有名气,算不得什么大人物的,结果也被报导个没完没了。
君唯艾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道:“对不起。”
老人摇了摇头道:“傻孩子,这又怪不得你,其实祁祁跟着你比跟着那混蛋强。孩子,老爹有你那句话就够了,虽然你不能继续给我当儿媳了,但老头我认你这个闺女。”
回市里的路上,君唯艾一直沉默不语,耳边反复想起临走时老人说的话,如果祁遇能对自己还有半分感情,又怎么会让老人如此寒心。再回想起来,自己曾有那么一瞬的复婚的念头是多么可笑。
还爱他吗?或许在不久之前还爱着,可在他丝毫不讲情面要抢走祁祁时就已经不爱了。或许那也称之不上为爱吧,只是单纯地为祁祁着想,为一个家庭着想。可自己却想得太天真了。
“妈妈……”见君唯艾不说话,小家伙君祁憋了一路,终于忍不住弱弱地叫了一声。
“嗯。”君唯艾应道。
“妈妈,我们是要回家吗?”君祁问道。
“对啊,怎么了?”君唯艾有些怪,儿子应该不像是能问出这么白痴问题的人。
“哦。”君祁小嘴一噘,有些不悦,嘟囔道:“我以为妈妈会去找大臣。”
“呃……”君唯艾甚是无语,其实她也想去但臣以绅还在住院,带祁祁去又会被这小家伙问东问西。
“妈妈会去找大臣,但是妈妈现在有些累了,我们先回家好不好?”君唯艾偏着头,对儿子撒着娇。
“好吧好吧!”
君祁撇嘴,都说撒娇的小孩子可怕,撒娇的老妈更可怕好吗?
君唯艾先行离开,祁遇却还在忙着招待,所以自家老爹和君唯艾的谈话他并知道,自家老娘的葬礼也被他弄成了一个交流会,这也不能说他不孝,可前来悼唁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日后少不了要往来密切的。
老头看着心烦,也先行离开了,这时秦雪才走了出来。其实很多人都知道祁遇就要结婚了,而新娘就是这位秦家大小姐,倒是把君唯艾置于一个尴尬的境界。可人们也懂一个道理,别人家的家事少参合。现在君唯艾和老爹都走了,他们倒是更放得开了。
一中年男人过来搭讪道:“祁总节哀。”然后又看了看秦雪惋惜道:“看来祁总和秦小姐的婚事是要推迟了。”
秦雪不好回答,毕竟她和祁遇之间误会还没彻底解开。
祁遇却呵呵笑道:“这倒没什么,现在又不是旧社会,还要守孝三年,我想如果当初我和小雪的婚事能早点定下来的话,说不定还能给我母亲冲冲喜,哎……”说完有些哀叹。
说话人也跟着惋惜,又道了声节哀。事实上,如果祁遇老母亲活着,若是知道儿子有这想法,说不定一下子就被气死了,也不用后来遭那么多罪了。
秦雪却没料到祁遇会这样说,挽住祁遇的胳膊紧了紧,眼中泪水翻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孝顺,因为老人离世而伤心呢。
这一天也终于落下帷幕,对于祁遇说的话,秦雪还是比较在意的,在所有的人都离开后,禁不住发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们的婚礼会如期举行吗?”
“说什么傻话,难道我会食言?”祁遇挑眉质问。
虽说声音冰冷,可秦雪却听出了不同的味道,“那么说,你原谅我了?”
祁遇“呵呵”一笑,“以后别再用那么愚蠢的行为就好了。”
至于她放走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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