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如此孙少杰才会去试探他,没想到那道士会那么强。”王俊生苦笑道。
道士?
听王俊生这般描述,江枫忽然联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曾经在呼~伦~贝尔天坑之中打过交道的那个王道士。
“会是他吗?”江枫轻声自语。
……
鸿升酒楼。
鸿升酒楼是玉州市知名度很高的一个酒楼,这里的生意或许并不算多好,至少,对比起玉州市多如牛毛的其他各种大大小小的饭店酒楼而言,其生意远远算不上是最好的。但是在这里用餐之人,往往都是非富即贵,久而久之,这里的名气自然而然就打开了。
今日,鸿升酒楼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这个客人的出现,吸引了包括服务员在内所有人的高度注意。
那是一个道士。
如果仅仅是一个道士的话,或许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稀奇的是,这个道士点了满桌子的菜,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应有尽有,大口吃肉不说,而且他还喝酒,喝的是酒楼内价格最贵的红酒。
当然,这或许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毕竟现代社会,什么行业都提倡产业化,假和尚假道士什么的更是层出不穷,往往街头就能冒出一两个搂着美女开着宝马的和尚或者道士。
连和尚都能泡妞了,道士吃肉喝酒,就算是令人诧异,但是也还不足以构成谈资。
真正引人注意的是,是这个道士尽管穿着道袍,可那身道袍,分明是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过了,都是有臭味散发出来,让人闻之欲呕。
对于鸿升酒楼这样的场所而言,一个形如乞丐的道士,注定是不欢迎的,是以道士在进入酒楼的第一时间,就是被服务员给拦了下来。
道士什么话都没说,信手将服务员推开,随随便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然后大大剌剌的从随身携带的那个同样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洗,都无法看出原本的颜色的布袋子里,掏出了一叠钱,丢在了桌子上。
那一叠钱并不多,也就一万块钱左右,对于见多了各种高官政要的服务员而言,委实是难以看上眼,不免嗤之以鼻。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在丢出第一叠钱之后,道士很快,又是从布袋里拿出了第二叠钱,第三叠钱……
到最后,道士足足拿出了差不多五十万的现金,一叠一叠的摞在一起,摞的跟一座小山似的,然后嘿嘿一笑,大叫点菜。
鸿升酒楼的客人,往往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或者说,若非是有钱人的话,一般的人,还真没那份底气来这里吃饭,即便这里并不设定最低的消费门槛,可是,这里的那些客人,无形之中就是一道门槛,拦住了绝大部分的人。
邋遢的道士,以一种别开生面的方式,让所有人都是大开眼界,尤其是那些向来注重形象的时尚女郎们,更是瞋目结舌,倍感新鲜。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服务员是没办法赶人了,那服务员本以为这道士是一个上门化缘的乞丐,可这世上有几个乞丐能够随随便便就拿出五十万,还全部都是现金的呢?
不能赶人,服务员也不好意思上去招待,到最后,还是酒楼的大堂经理亲自招待,然后就有了满桌子酒菜的场面出现。
道士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酒楼内其他的食客看个新鲜,有些人已经吃好了,也没离开的意思,而又是不断的有其他的客人刚刚过来,如此一来,随着时间慢慢的推延,今天的鸿升酒楼可以算是开业以来最为热闹的一天。
江枫进入鸿升酒楼的时候,就是看到这般古怪的一幕,一个邋遢道士,一条腿架在凳子上,右手筷子,左手红酒瓶,吃一口菜,喝一口酒。
偌大的酒楼内,除了道士吃饭所发出来的声响之外,听不到其他的声音,间或有人窃窃私语,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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