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看,果然,里面一个铜板也没有了。
“爷爷奶奶屋中也招贼了!”
二虎在东屋喊。
张生两人急忙走了过去,曲氏屋中比他们屋中还乱,就连被褥也被撕扯开。
“这是哪个狗东西干的?!”
张生暴吼,大虎、二虎两人也气的不行。
不用说,家里的银子全没了,那可是他们家好不容易才攒下的。
“你们俩守在家里,我去找村长。”
村里多年没有出过小偷了,这是看他们一家人不在家,瞅准了机会下手啊。
只是刚走出门,碰到邻居。
“张生,你们回来了,这是又上哪儿去?”
“家里被贼偷了,我去找村长!”
邻居愣了下,道:“你们家那不是被偷了,是你媳妇弄的。”
“你说什么?”
张生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不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是我亲眼看到的,你媳妇慌里慌张的回来,没多久,手中拿着东西又慌里慌张的走了。”
邻居压低了声音说,要是别人,她便不多这样的嘴了,可张生现在领着人去做工,自家的男人也跟着去了,她这
才好心的告诉她。
张生在原地站了好一会,然后转身回了屋,吩咐大虎、二虎,“把屋里收拾一下,还有啊,明天别告诉你们爷爷奶奶。”
心里却是气的不轻,家里的钱她拿走了,可爹娘的养老钱连个铜板也没给剩下。这日子,简直是没法跟她过下去了。
于此同时,两辆牛车从镇上回牛村的路上慢悠悠的走着。
一辆牛车上躺着牛氏的爹娘,自从听镇上的大夫说,牛地的手是彻底的废了,两人当场昏了过去。还是济仁堂的大夫不忍,帮着他们雇了牛车。
另一辆牛车上躺着牛成,他已经醒了,疼的直哀嚎,哀嚎声三里地以外都能听到。
牛氏坐在他身边,忙着给他擦拭额头上疼出来的汗珠,并安慰她。
牛地媳妇则是完全傻了,眼光呆滞的看着不断哀嚎的牛地,嘴唇张张合合,却一路上一个字也没说出来,直到回了家以后,安顿好三人,牛成也喝了药睡着了,才发出哭音:“大姐,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牛氏一股脑的把身上的银子和铜板全掏给了她,足足有好几十十两之多:“这些你先拿着,给地儿抓药用,放心,以后家里的事全交给大姐。”
牛地媳妇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颤着手接过,差点忍不住当着牛氏的面数起来。好不容易压制住了这个念头,开口赶人:“大姐,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回家休息去吧,爹娘和成我来照顾。”
牛氏不知道她的心思,摆手:“不用,你去歇着,大姐来照顾。”
牛地媳妇心里哪个急啊,她不走自己怎么数银子,眼珠转了转:“大姐,这样,今晚我守着,明日一早你来替我。”
这一天,连惊带吓的,牛氏其实有些撑不住了,看她神情诚恳,不像是和自己说客套话,顺势点了点头:“行,我回去歇着,明天一早过来替你。”
“大姐慢走,我不送你了,收拾一下家里,然后去接草儿和林儿回来。”
牛地媳妇是本村的,送牛地去镇上的时候给自己爹娘说了一声,等自己的女儿草儿和儿子林儿从地里回来以后,接去他们家。
牛氏走了。
眼看着她出了大门口,牛地媳妇转身闩上屋门,去了自己屋中,将手里的银子全部放在了破旧的桌子上。
屋内只有一盏忽忽闪闪、时明时暗的油灯,这些白花花的银子放在以后,竟然映照的屋中亮堂起来。
“牛地,你快起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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