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在底下磨叽什么。”
“就属你胆子大,就属你会说话。哼,估计也就属你最花心儿!”百灵仙儿,最是天真烂漫,口部无遮拦,弄得孔酒哭笑不得,往天季二人看去,但并未博得同情,还落个活该如此的眼神。
百灵离得近了几分,摆弄起手中琵琶,见她微施粉黛,就如艳抹,一张蜜桃似的脸,仿佛能掐出水来;水仙靓丽大方,素衣光鲜,真如淤下青莲,优雅纯洁;还有那姐妹花,玉函眼带桃花,玉莲美若凝梅,都是极品;风格各不同,真是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第七楼这一招花团锦簇,使得真是厉害。一般人物,当真未曾这样享受过。
此等女眷,你为她做点什么都是心甘情愿,更何曾想过,他能如此这样服侍你身旁。
“伫倚危楼风细,望春愁,黯黯生天际……”
恍惚间,一曲改编蝶恋花,从百灵口中旋出。
“高楼上,不极远望,不尽愁思畅……”
脆律的声音,果然适合说唱,能言善语的孔酒听了她唱,瞬间感到自己曾都不会说话,自然而然就被脑中,带入了画面感强烈。
“对酒当歌,强无欢乐,夕阳斜照,草色蒙素,一醉方休放纵……”
是春草,芳萋萋,划尽还生,很容易使人联想到,愁的连绵无尽。表示自己倦游思归,也表示自己怀念的爱人。至于那天际的春草,所牵动的“春愁”究竟是哪一种,却到此为止,不再多说。
一曲还休,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循环播放才好。
“你们这三个呆瓜,怎的就知道听,还不快快打赏来。”百灵把琵琶扔到一边,嗔怒道。
“还不鼓掌!”
“鼓掌鼓掌,好!”孔酒带头鼓掌,“此处有掌声。”却笑眯眯的看向天季二人:“来吧,露脸的时刻,留给你们了,两位财主。”
两人身上何曾带有钱财,被屋内人看的,脸上发烫,但也穷苦自知,任再聪明,志比天高,也奈何不了囊中羞涩。
还是水仙上来打圆场,“喝酒喝酒。”
缓解尴尬时,孔酒早就和其他三女聊到一起去了,两人心中暗骂无耻。
三人酒到杯干,菜却始终未吃一口。无论众女如何劝酒,夹菜,筷箸始终未动半根。
玉莲美目涟涟,如水面泛起波澜,道:“三位俏公子,也真是奇了,光喝酒不吃菜,也不恐伤了胃。难道这一通折腾上来,就不饿么。”
孔酒笑笑,舍不得放过杯中一滴酒,学着朱逢春的样子,摇头晃脑喜不自胜道:“再美的美食,也不如眼前的美人美啊。光看就看饱喽,怎么还有时间去欣赏其他的。”他接连三个美,一个语气比一个重。
“这位公子可真能说笑。”水仙和玉函忙过来添酒,玉函摆着那令人望穿秋水的细腰圆臀,道:“咱们姐们几个,又怎抵得上腹中劳苦,几位公子还是将就吃些吧,虽然不甚丰盛,但也都是江南玉华楼,大厨的手笔,连朱大爷对其味道,都赞夸不已呢。”
看着面前摆设,色香味俱全,还说什么不丰盛,简直就是奢侈至极,要说看着没食欲,那才是假,得需要多大的忍功,才能不动这些精致一分。
孔酒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们等人,不吃啊,实在是这些东西是碰不得,就像你们姐妹一样。”
“怎的?”玉函脸色不经意的微变,转而又笑中含着媚道。
“只能远观不能亵玩也啊,哈哈。”孔酒笑道。
“公子还真是能说笑,这要是到了江湖上,得让多少年轻女子受累。”水仙的笑是那种不夸张,但是能无形中把你融化的药。
“哼。”天穹宇终忍不住出声道:“是不是说笑,你们自己心里知道。”
“第七楼还真是有诚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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