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有好生之德,人皆有怕死之心。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乎。
虽然审案比较冒险,可不得不说,这种不安套路出牌的方式很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天下午,酒馆掌柜的儿子也就收到了一个消息,他的爹因为包庇朝廷钦犯,现以被压入大牢,等候发配边关充军。
而孙清远关注的是,这次投毒之人的动机。只可惜,这家伙也是个硬骨头,什么都不肯说,只一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得不说,有些人就是硬骨头,也不知道背后的主谋究竟给这家伙什么好处了。这人只承认是自己下了毒,却丝毫不说背后的主使者是什么人。
而且在审查的第三天,人竟然无声无息的死在了监牢里。
估计原本是想抗两天,看看是否会有人前来拯救,最后确认了没人来救,这家伙实在扛不住,也就喝了药,自己过去了。
“没有问出背后之人,着实可惜了。”回村庄的路上,孙清远还在轻轻的感慨。
杨芸荆听了却是有些不解,“你怎么就断定这人背后一定有指使之人。”
“总不能无冤无仇,这家伙就投毒害我们。老子又没招惹他。难道你招惹他了?或者说,你仔细想一下,会不会是你之前的哪个追求者,易或者老相好之类的,因为得不到你,所以出面恶心我们!啧啧,这种事虽然不多,可也不是没有。”
“我可不认识他。”杨芸荆白了孙清远一眼道。
“这不就是了吗,大家无冤无仇。若是背后没有利益推动,那才是出了鬼了。这些捕快也是,当初搜身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搜出来毒药呢!真是便宜他了。”
大街上人群来来往往,虽然天气寒冷,可是这熙熙攘攘的还是很热闹。
“孙公子,小姐。”铃秋迎面小跑了过来,露出了满脸的嬉笑:“听说你们找到了投毒的人。”
“别提了,这家伙是个脑子缺根筋的,在大牢里服毒自尽了。”孙清远淡淡的回了一句之后,目光四下看去,“还是不提他了!这大街上看起来似乎比往常要热闹一些,最近是什么日子?”
“没什么日子,也就是李公子娶妻,听说是潞州城的大户,王家的一位小姐。因此这些日子都在城中舍粥给穷苦百姓。所以大街上的人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你说的可是那个李游乾?”孙清远认真的看着铃秋问。
“就是他。而且最近有消息传出,十日之后,在李公子成亲的当天,李家勾栏里会摆下酒宴宴请城中百姓,虽然名额有限,可也能入座不少人呢。”
“据说城中的很多才子都为了他的婚事而写了祝贺词呢。”说到这,铃秋的脸上多少也是有些羡慕之意的。到底是少女的心思,很多事情终归还是会看的羡慕。
若是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有一场盛大的婚礼,那还是多么值得兴奋的一件事情。
“这李游乾这次倒是舍得花钱。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孙清远撇了撇嘴。
跟李游乾作对不是一天两天了。应该说是结仇。不过也都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就拿一个勾栏来说,竞争不过那是他李游乾无能,孙清远至今没有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而且勾栏本就不是什么金饭碗,不过是一群可怜的人,卖艺赚取一点饭钱。可这东西总有看够了的时候,即便没有孙清远的参与,估计这会的李家勾栏也就一个说书的可能有人在听。其余的项目大家估计早就听的腻味了。
最近这李游乾明面上还算老实,没想到是为了一门婚事。
“你可知道这潞州王家是何许人。”杨芸荆在一旁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何许人?”
“王家乃是传承了五百年的大家族,势力遍布古青国,在如今的夏国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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