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

    黎助脑海里不断闪过动漫和游戏里出现过的使徒形象，虽然外表千奇百怪，但使徒们几乎都拥有强大的力量。虽然不知道龙之使徒到底是什么，但听起来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成为我的使徒，也就意味着你的全部都会变成我的附属品，从使徒化的那一刻开始，你的身体就不再属于你，当然也不能违背我的意志。“贝丽丝特顿了一下，她转头望向黎助，同时眼中闪动着彩色的眸光

    ”成为使徒之后，你的实力应该会到达神级水准，也算刚刚达到苍英殿的准入门槛。“

    贝丽丝特心中明白，一但成为使徒之后，除非实力超越主人或者彻底死亡，这份契约就会一直执行下去。即使是这样，黎助恐怕也会答应吧

    静静听完贝丽丝特讲解，黎助果不其然朝她点了点头。这种事其实不用和自己商量也可以。

    ”是么，那就开始吧。“

    ”恩。”

    两人相对而视，在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贝丽丝特忍不住开口问了一个问题。

    “在那之前，我有一个问题需要确认。在这段路上，我一直在想，身为人类的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你放弃自己的生活，来到这种完全陌生的环境呢？我们要去的地方可不是什么天堂，以后说不定会有连我都保护不了你的时候。远离家乡和亲人，说不定这辈子都不能再见到他们，即使是这样，你也要和我生活在一起？”

    贝丽丝特以少见的温柔口吻低语，如果黎助现在反悔的话，也许还来得及。

    ”这种事，我早就和你说过了吧。“黎助抬头望向远处的星海，”人生本该是一场不断冒险的旅程，我可不愿意过那种一眼可以看到未来的日子。你也明白吧，呆在地球上的话，我大概会普通地从大学毕业，然后找一个年纪相当的女孩做老婆，我们会有一个或者几个孩子，然后看着他们长大，继续走上和我相同的路—就这样平凡地过一辈子，直到死去。”

    黎助深情凝视着贝丽丝特，他明白自己人生的悲剧性来源于哪里，正是因为自己太过平凡，才让他对非凡的一切更加向往。贝丽丝特是非凡的，她口中的苍英殿和泰戈星界也是非凡的，能有幸接触到贝丽丝特描述的那种生活，自己大概也可以像理想中的自己那样，幸福地走完这一生吧—

    “所以啊，这种生活不是太过平淡了么？但是，这些理由还不够重要，还不够让我舍弃一切来到你身边。重要的，其实只是你。“

    “我？”贝丽丝特明知故问，黎助也重重点了点头。

    “是的，即使你不是魔龙，我也一定会喜欢你。并非出于对你的身份感兴趣或者其他理由，我只是单纯地喜欢你。这一点，我可以确定。”

    ”所以，你是第一眼第一眼就喜欢上我了？“贝丽丝特不经意间羞红了脸，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

    ”是啊，第一眼就喜欢你。”黎助如实回答。

    “不是因为我的外貌吗？我如果是个男人你还会喜欢我么？”

    “不要打这种无聊的比喻好不好，外貌也是你的一部分，没人规定喜欢好看的外貌就不行啊，单纯喜欢心灵美的男人才是奇怪的生物。”

    贝丽丝特一时无语，如果按黎助所说的，他喜欢的确是贝丽丝特，但不是魔龙贝丽丝特，也不是任何其他形态的贝丽丝特，仅仅只是，人类贝丽丝特。

    “即使我变成魔龙的样子也一样喜欢么？即使我变成和那天在操场上看到的龙一样，你也喜欢么？”贝丽丝特幽幽地开口，不亲口从对方那里得到证明的话。果然还是不行。

    “是，我喜欢的的确是人类状态下的你。仅仅是人类贝丽丝特而已。”

    黎助的答案正符合贝丽丝特的预料，她抬起头，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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