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里的任何一个人单拎出来,也许都不是金镜对手,像那些保镖护院,像“老弱病残”中的三老,甚至是奸诈狡猾、诡计多端的毒木。
但是当这些人合力的时候,他们能够完成许多金镜完成不了的事情。
他们可以搜罗无数奇珍异宝,能拿出“成吨”的“妖熊血灵晶”,能提供许多不为人知的线索,让毒木知晓秦四儿的赌约,让金镜知道隐士高人章炳寒的存在。
玄宗门无疑也是一个组织。
玄宗门北宗中,最厉害的高手,莫过于北宗主程翔。
可是他出手了么?
迄今为止,金镜连他的面儿都还没见过一次。
程翔只是派出了玄宗门北宗的“玄素二使”,就让金镜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几乎失去了全部。
这就是组织的力量。
金镜并不指望金家堡能形成如此庞大的力量。
他只是希望,再有像玄宗门北宗那般强大力量出现时,金家堡不至于弱到被人轻易碾压的地步。
江槐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但是他所采取的是一种在金镜看来极为软弱的做法。
他见“死对头”飞云堡与玄宗门北宗保持密切往来,他便想方设法“跪舔”玄宗门南宗势力。
每年因此而给南宗送去的金币珠宝无数。
搞得全州帝国人人皆知,金家堡是玄宗门南宗的“小弟弟”。
这固然令北宗有所忌惮,但是江槐这种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别人手中,自己不思进取,一心一意“抱大腿”的策略,是金镜所不能容忍的。
他自小就被灌输“以武力为荣誉”的信仰,他的祖上,曾经在整个“腾飞大陆”都有过辉煌的战绩。
而江槐,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生意人罢了。
所以整顿武训,对他,对金家堡而言,意义十分重大。
打定主意,金镜从“炼庐”的地下室里走出,便往金家堡西面的“演武堂”走去。
途径一条小路,他看到很多金家弟子正往“演武堂”方向奔跑,好像有什么事情。
他正打算跟去一看究竟,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
他一转身,一个窈窕的绿色倩影出现在他面前。
只见那女子眉颦春山,眼凝秋水,身段玲珑,体态纤弱,那尚在发育中的小胸脯虽不具十分规模,但配合着柔软的腰肢、迷人的小翘臀,却也将少女的阳光与明媚展露得恰到好处,令人心动,惹人怜爱。
“小婉,呵呵,好久……”
金镜说话间,突然发现江小婉面色苍白,满脸的泪水。
“镜哥哥!”
江小婉大声叫喊着,扑到金镜怀中,嚎啕大哭。
惹得不少弟子都朝这边望去。
金镜被扑了个措手不及,赶紧轻拍她纤弱的后背,柔声道:“怎么了,别哭,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如果说,萧娜的一笑,能让金镜春心荡漾;那么江小婉的一哭,就能令金镜肝肠寸断。
江小婉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儿哭,哭声中仿佛包藏着无尽的委屈。
哭得金镜六神无主。
哭得金镜心烦意乱。
却又因此而有些意乱情迷。
“到底怎么了,你别光哭啊。”
金镜语音中的柔和,连他自己都惊讶。
江小婉哭了好一会,才一抽一抽地从金镜怀里钻出,可怜巴巴地望着金镜道:“你……你这几天都去哪了?我都……我都担心死了……”
“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出多大的事了!”
金镜轻嘘一口气道。
“我听到集市上的人说,你被人追杀……还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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